青奴更像是他們這些死侍,毫無自我,只聽從主人的吩咐。
畫意點頭,“對,據說因為莫香兒句玩笑話,他自殺過。”
青奴對莫香兒的話可謂聽計從到可怕。
烈九卿想到和他交手時,劍式沉重,如果沒有璇璣劍在手,她恐怕沒那么好應對。
這樣厲害的人聽個弱女子的話,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烈九卿問:“他的身手有多好?”
畫意說:“應當和沈浪相近,略差籌,但如果拼盡全力并不好說。”
烈九卿指尖頓,“他的路數能看出來嗎?”
畫意搖頭,“他路數很多變,多數以蠻力控劍,得到的消息里并沒有明確記載他的路數,也沒有查證出。”
“他的身世呢?”
畫意微愣,“沒查到。”
只說和莫香兒青梅竹馬,具體的內容幾乎就是兩句概括了,像是被人刻意抹除了。
畫意立刻說:“屬下讓人繼續追查。”
烈九卿點點頭,來回翻看著信件,指著后面個烙印問:“這個烙印呢?也是差不到的嗎?”
烙印是個奇怪的籠子形狀,中間刻著朵詭異的花,細看像是毒蛇吐芯子的頭,很黑暗危險的感覺。
挺好看的。
烈九卿將烙印翻來覆去看了看,越看越覺得在什么地方看過。
歡色掃了眼,瞳孔暗了又暗,視線最終死死落在了烈九卿身上。
畫意依舊搖頭,“沒有。”
什么都差不多,還挺奇怪的。
“這個人身上的秘密還挺多的。”
畫意問:“要殺了嗎?”
烈九卿正絞盡腦汁想著這個圖案在哪里見過,隨口道:“暫時放著,先確定莫香兒為何要殺我,我們之前并沒有任何交集,現在查清楚這點比較重要。”
畫意點頭,正要開口,門被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