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的耳朵酥酥麻麻,心跳腿軟,有種吃了罌粟后的迷醉感。
她舔舔唇,滿心滿眼都只剩下了眼前人,“好……”
“容公子,你怎么了?”
及時出現(xiàn)的疑惑聲將烈九卿飛離的理智硬生生拉扯了回來。
烈九卿輕聲咳嗽了幾聲,在歡色的攙扶里站了起來。
腳下不穩(wěn),她栽了好幾回才終于站穩(wěn)當,回頭就看見柳輕舟站在幾步遠的地方。
“我有些累,休息了下。”烈九卿隨便找了理由,“你怎么來這里了?”
“聽聞了些事,就過來看看。”
柳輕舟顯然是怕她惹事,隔著幾步遠,上下看著她,確定她沒有大礙,目光移向香園。
“聽聞百里公子和沈小公子也來了,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沒。”
柳輕舟睫毛顫抖,低聲說:“我還以為百里公子是因為聽聞了你的醫(yī)術,這才找來的。”
烈九卿心不在焉的應,“他身體好像是不太好。”
歡色靜靜當著侍衛(wèi),站在烈九卿身后,手指卻在暗處沒那么安分。
他的手指從她的脖頸處滑動,直往下,停在了她的腰上。
雖說有披風,可她本來就比別人敏感,歡色主動起來簡直要人命。
不多時,烈九卿就紅了眼,偏頭瞪他。
歡色沉默,目光半垂,和其他侍衛(wèi)沒有兩樣。
烈九卿剛往前走步,想躲開,披風就被拽住了,她硬生生停下,讓他繼續(xù)為所欲為。
天色暗,燭光淡,柳輕舟孤身人站在那里,沒有趙云野,目光落寞。
“容公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