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色指尖直顫栗,拉又拉不回來,半天擠出句,“晚上?!?
烈九卿達到目的,桃花眼泛著紅暈,“今天嗎?”
“嗯?!?
“阿歡,你最好了?!?
歡色面無表情地和她穿好衣裳,“不要隨便對人撒嬌。”
他都受不住,何況別人。
“我就對你。”
烈九卿可乖了,得了承諾也不鬧,“阿歡,我就聽你的話,只要你滿足我點點小愿望,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小愿望從來不是點點,是很多,每次都逼他到了絕路,不斷在生死線上掙扎。
帶著她跳下樹,烈九卿腿有些軟,她小聲說:“我是不是還要鍛煉身體啊,為什么每次都是我不行?”
“……”
她說自己貪歡,是真的不藏著了。
烈九卿仰頭,甜絲絲地笑道:“你背我好不好?”
她指著下山的路,“到那棵柏樹那,可以嗎?”
找他的人來了,沒怎么隱藏氣息,她能察覺到。
歡色往前步,半蹲下來,烈九卿雙臂抱住他。
他起身,烈九卿把臉埋在他的脖頸里,問出了這段時間里的疑惑。
“為了達到目的,是不是什么都可以犧牲,無論是善良還是人性?”
歡色淡聲道:“不是,有舍有得,要看你最后想要的是什么,但不要違背內心?!?
烈九卿又問:“如果有些事,無論如何都避無可避,要怎么辦?”
他說:“面對它、接受它、打敗它、馴服它?!?
松柏到了,歡色將她放下,半蹲下,把她松動的褲腳好好塞進了軟靴里。
烈九卿低頭,他仰頭,目光變成了以前的平靜,“奴要走了?!?
烈九卿捧住他的臉,弓腰輕輕親上去,“還有個問題?!?
歡色沒動,等她問。
她稍微靠近,低聲笑問:“我能咬你的尾巴骨嗎?”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