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手上緊,璇璣劍擋在了嘴上。
面具正碰上璇璣劍柄,曖昧剎那傳開,帝冥邪氣的笑低低沉沉,略顯失望。
“娘子如今越來越了解為夫了,都猜得出為夫想做什么了。”
“松開我。”
烈九卿掙扎了幾次,帝冥的胳膊都和鐵鉗樣不能撼動。
“娘子你乖點(diǎn),為夫?qū)iT跑到?jīng)龀莵砜茨悖露疾恍校俊?
烈九卿單手隔著兩人的距離,面色冰冷,“男女授受不親。”
“莫不是,在娘子眼里,只有為夫是男人?那些涼城的甲乙丙丁都算不得男人了?”
帝冥輕笑出聲,手臂更緊,烈九卿感覺腰都快斷了。
“你調(diào)查我。”.
“關(guān)心娘子罷了,怎么能算調(diào)查?”
烈九卿手中璇璣劍又是轉(zhuǎn),帝冥藏在面具下的眼目光暗,似笑非笑道:“娘子,這把劍看著不般呢,你很喜歡?”
“和你無關(guān)。”
這天底下,認(rèn)識璇璣劍的人并不多,更何況還是隱藏起來的。
烈九卿不想和帝冥浪費(fèi)時間,涼聲說:“你次次逼我也不會有結(jié)果,不若各退步,說不準(zhǔn)我們還能做朋友……”
她剛捏住銀針的手腕被扣住,帝冥笑著抓起來放在面具上,正是唇的位置。
烈九卿用力抽了好多次手,帝冥都沒送來,反而越扣越緊,貼的也越來越近。
冰冷的玄鐵手套堅硬冰冷,寒氣從手腕直鉆進(jìn)了心里頭。
這天底下,帝冥是為數(shù)不多讓她次次膽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