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像極了先前被沖開的身體重新愈合,過程同樣痛苦。
烈九卿咬著牙,忍著全身顫抖,許久許久才終于恢復。
杯、兩杯、三杯,杯杯都奇痛無比。
連喝六杯后,烈九卿渾身已經被汗水浸濕。
烈九卿等緩解了這份疼痛,無力地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太疼了,神經還在顫栗,烈九卿望著屋頂,目光有些恍惚。
她的身體出了問題。
她診脈沒發現問題,但每每喝泉水時,那股重新生長的疼痛都讓她險些崩潰。
那瞬間,她甚至感覺又死了次。
烈九卿想到挖出趙云野眼睛時的事,低頭看長右手,當看見右手食指指腹上的紅痣時,她目光深。
她本來沒有。
這紅痣是什么?
烈九卿蹙眉,還沒來得及深想,門被敲響了。
“容公子。”
“進吧。”
柳輕舟個人開門進來,繞過屏風走到了她身側,“你看上去不太好。”
烈九卿扯唇,“拖了趙公子的福,撿回來條命。”
柳輕舟睫毛顫,細細打量著她蒼白的臉,啞聲說:“阿野的事,謝謝你。”
“約定在前,謝就不用了。”
烈九卿將情緒藏起來,直接問:“還有事?”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