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最后做了兩份藥,份沒用花粉,是正經的療傷藥。
畫意渾身清爽的出來,她平日里就沒什么表情,分辨不出她的情緒,但她時不時握著拳頭,似乎在適應些細微的變化。
個時辰后,影三回來,十個人無例外沒有疼痛感,只有洗髓伐骨是正常的反應。
他話多了起來,“小姐,這種藥是您新研發(fā)出來的嗎?”
“不是。”
影三好奇,“您以前怎么沒拿出來用?”
烈九卿實話實說,“缺味藥。”
“嗷?!?
畫意冰冷的目光射了過來,影三適可而止。
烈九卿讓影三將兩份藥同送給了溫容,里頭加了小紙條。..
加花粉的寫:想我的時候吃。
不加花粉的寫:受傷的時候吃。
烈九卿怕溫容胡思亂想,加花粉的只有幾次的藥量,她很小心不被發(fā)現(xiàn)自己的壞心思,希望他也能聽話,不要受傷。
直到傍晚,烈九卿將自己常用的藥都準備了些,包括毒藥。
將這些全都準備好了,烈九卿讓畫意再去打聽些天云殿的消息,確定準確性。
十月以入冬日,天氣明顯差了許多,剛剛黃昏,狂風呼嘯地吹,樹枝拍打簌簌的響動,只隔了個就降溫了不少,很冷。
院外,個小廝來回轉了炷香的時間,時不時會往里看,臉上著急得不行。
這邊院里頭沒什么人,只有畫意在,不過礙于昨天的事,如今沒誰敢隨便闖進去,生怕把命交代進去。
不過,他是真著急了。
屋里頭,畫意將最新的消息告訴了烈九卿,也將外頭的小廝告訴了她。
“讓他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