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診脈,烈九卿發現他脈象受阻。
第二次診脈,烈九卿用了內力,徐徐而進,突然間發覺右手食指有些微微的異樣。
她睫毛微顫,閉上眼,那股異樣開始變得更純粹,她感知到了趙云野體內的血脈、經絡,甚至還有骨骼,那些滋味的舊傷痕跡她甚至都能發現。
她怔,睜開眼,抬手,看見指腹上那顆紅痣越發紅艷。
她好像能洞察到個人身體的所有,是好是壞,全都會傳遞給她,這感覺很微妙。
柳輕舟見她蹙眉在想什么,擔憂道:“容公子,阿野怎么了嗎?”
烈九卿回神,點點頭,指指眼睛,“當時太粗暴,他的顱內有些淤血導致了他發狂,先喝段時間藥,看看情況。”
她建議道:“我提過我可能不會待太久,這段時間,你可以找位信得過的郎中。”
柳輕舟正要開口,烈九卿道:“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會因為你們停留于此,所以這位郎中定要有極好的醫術,我會告訴他應該怎樣做。”
說罷,烈九卿起身,指指她胸口,“我不會走得這么快,至少會確定你內傷恢復可以繼續吃藥養身子。”
柳輕舟欲又止,點點頭。
從院中出來時,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烈九卿看看遠處濃云滾動,目光深重。
月黑風高暴雨夜,倒是天時地利了。
回到房間,還沒進去,烈九卿就聞見了濃重的酒香。
她對畫意道:“你先下去準備,我們提早去。”
畫意看向屋內,烈九卿示意她不要擔心。
開門,烈九卿抬眼,身黑袍的莫淮赤腳站在窗前。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