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直以為,他可以對自己殘忍到忍受烈九卿離開自己。
事實是他完全高估了自己,他想到她看眼其他男人的身體,都覺得痛苦,會嫉妒到發(fā)狂,只想憑借男人的本能懲罰她,宣誓占有權。.
歡色細細碎碎的吻著她,從額頭到下巴,從耳朵到脖頸。
他不安的低喃,“是我不好看嗎?你要看他們。”
歡色往日里太正經(jīng),烈九卿下藥都不見他服軟,他突然而來的撒嬌差點沒要了她的命。
烈九卿心跳得厲害,磕磕絆絆地說:“你、你不是不然我看你……”
歡色脫口道:“那你現(xiàn)在要看嗎?”
歡色氣息近在眼前,烈九卿鼻息間全都是他,她大腦恍惚,還沒開口,歡色就拽著她匆忙往邊的石室走。
門關上的瞬間,歡色拉住她的手焦急地放在腰上,“你看我。”
三個字而已,烈九卿的厚臉皮完全消失無蹤,臉紅到發(fā)燙,“現(xiàn)在好像有點不合適。”
烈九卿差點咬舌頭,“我是來看正經(jīng)事的,你、你別這樣,等外頭的事都解決了……”
歡色拉開了領口,仰頭,露出截脖頸,“你看我。”
烈九卿眼睛沒來得及挪開,僵硬道:“阿歡,你是不是喝酒了?”
“恩。”
歡色將外袍散開,“喝了百花釀。”
聞,烈九卿低咒了句。
他拉開衣裳,烈九卿連忙給他合上,單手去腰間拿藥,“我有解酒丸和解毒丸,你先吃了,這里外人多,你要保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