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溫容寢宮的門被重重地打開又合上,烈九卿臉憋屈地站在門口。
“你今天不準靠近本座三丈內,滾去書房抄寫千遍《女德》!”
溫容清醒,第時間就將她扔出了房間,烈九卿第次覺得他這么不可理喻。
明明是他纏人,怎么又是她的錯了!
烈九卿抓狂,可想起泉水又心虛,只能認栽。
琴意見到幾乎完全恢復的烈九卿,錯愕地看著她。
昨夜那么重的傷,不可能夜之間就好的。
關于解釋自己的傷勢,她還是用了以前的解釋,“不用驚訝,我是藥人。”
雖說知道,但琴意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烈九卿察覺到濃重喜悅的視線,微微偏頭,就看見四肢跪在地上的毒人。
陽光之下,他雜亂團的頭發擋住了他大半張臉,幾乎看不出人的樣子,可看得出,他體型纖細,是個不大的少年。..
琴意覺得毒人十分危險,擋在烈九卿面前道:“小姐,他這樣跪了夜。”
毒人見到烈九卿,雙澄亮的眼就只剩下了她,“主人,小畜生很乖,直在等您。”
聽見他卑微的稱呼,琴意下意思皺緊眉心,不解地看向烈九卿。
“小姐?”
烈九卿嘆氣,“難盡。”
她路走過來,毒人立刻將脖子上的鐵鏈遞給她,“主人,早上了,您牽著小畜生去散步吧,小畜生會讓您開心的。”
此時,樹上站著的畫意也忍不住看了過去。
這種人,她見過不少,但都是后天被迫,都不會像他樣完全沒有人格。
琴意目光微暗,昨天他去調查清云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