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安經(jīng)不起纏,但實在是不想她貪酒。
“不行。”
“就口,口還不行?要是千歲爺在這兒,他絕對會同意的。”
“那要不,您問問千歲爺?”
“你是不是因為他不在,欺負我?”
春安拉了拉被她扯的衣裳,“小姐,聽話,您明顯醉了。”
“我不,你讓我喝。”
說著說著,烈九卿又去搶,無奈春安只能躲著。
宴會上在表演,各個都不錯,皇帝再賞賜,所有人都很盡興。
不過烈九卿這模樣還是被不少人看見了。
云夜目光陰沉,直看著她,手里的酒杯都快握碎了。
云嗔更是眼都不眨,就那么死死盯著她,口口喝著酒,似乎要將她也并吞吃入腹。
云知理將切都看在嚴重,唇角直掛著淡淡的弧度。
他目光掃視大殿,越過大殿中央的舞女表演,落在了烈九卿身上。
如果平時冰冷強勢的人突然變得嬌軟,這強烈的對撞,會更吸引。
就像此時的烈九卿,笑起來時,桃花眼都彎了起來,不安分的手指拽著春安的衣裳晃來晃去,那模樣別提多誘人。
春安被烈九卿纏得實在沒辦法,只能認命道:“口?”
烈九卿立刻點頭,下刻,卻是春安手中酒壺被整個搶走。
大殿之上,她個侍女當然不好太過分。
幾個回合下來,烈九卿將酒喝了個干凈。
“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