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書意離開,烈九卿都滿臉通紅,耳尖尖都紅得透透的。
“這種私密話,難道不應(yīng)該躲在房里說,就算是書意,也總要避避,這是能和別人亂說的嗎?”
春安噗嗤笑,扶著烈九卿坐在側(cè)的椅子上,為她倒了杯茶遞過去。
“有句話,奴婢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你說。”藲夿尛裞網(wǎng)
“在您這,千歲爺氣性很大,千歲爺是不是生氣了?”
烈九卿嬌哼了聲,“我今天表現(xiàn)這么好,還惹了他,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指定是你們千歲爺故意激我,讓我地跑過去哄他,讓我送上門給他欺負(fù)。”
這么說的時候,烈九卿已經(jīng)站了起來,紅著臉傲嬌道:“既然他這么想我了,我就給他點面子,不能讓他又找理由讓我抄女德,到時候他還覺得自己委屈了。”
明明就是自己想溫容了,倒是將錯都算在溫容頭上了。
春安輕笑兩聲,實在不忍打破她的幻想。
“小姐,如今千歲爺被錦衣衛(wèi)看著,您恐怕是去不了。”
想到現(xiàn)實,烈九卿不禁嘆了口氣,認(rèn)命地坐下來了。
“真想快點出宮。”
畫意直藏在房梁上,察覺到有人,她立刻提醒道:“小姐,烈大人回來了。”
聞,烈九卿目光暗了暗,收斂了眼里的嬌柔和笑意,靜靜地坐在了椅子上。
烈靳霆進(jìn)來,眼就看見臉色通紅的烈九卿,他蹙眉走過去,收手碰她的額頭。
她躲開的瞬間,烈靳霆就扣住了她的后領(lǐng),讓她沒躲開。
“吃解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