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反應遲鈍,心只有溫容,回頭望了望,就嬌嬌軟軟趴在他懷里,腦袋蹭著他的肩頭。
她越蹭越放肆,心里頭的占有欲也跟著奔流。
她湊上溫容的脖頸里,有下沒下地親著。
這明顯滿足不了她,她牙齒也用上了,用力留下深深的牙印。
她歡快地笑,指尖得意地摩挲,“我的。”
溫容偏頭,方便她留下更多的痕跡,低聲誘哄樣低喃,“你的,我是你的,你個人的……”
脖子次次傳來磨人的滋味,溫容渾身僵硬,瞳孔里隱藏的欲色起起伏伏,仍舊只能忍耐。
他今天來,是哄她的,哪怕知道她喝酒就會斷片,完全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也不能太……過火。
她醉了,他也能放縱下,好好疼疼她。
烈九卿完全不知道此時的溫容多危險,只想將白天的委屈都發(fā)泄出來。
“溫容,我會疼你,你也疼疼我,嗯?”
她緊緊靠著他,咬著他的下巴,“我可疼你了,真的可疼你了,你不要再讓我難過了,好不好?”
溫容喉結快速地翻滾,雙臂控制不住收緊。
“好。”
他口答應,烈九卿眼睛就變得亮堂堂的,也不哭了。
她坐起來,嬌氣地晃晃身子,全然不顧溫容看她越發(fā)詭異的危險視線,軟綿綿的撒嬌道:“溫容,我?guī)闳タ次茵B(yǎng)你的小金庫好不好,你開心了,就讓我親親你好不好?”
“好……”
烈九卿連忙站起來,哪知道她喝太多酒了,渾身發(fā)軟,醉醺醺的站不穩(wěn),只能跌回溫容的懷里。
軟玉入懷,密不可分,溫容唇鋒緊抿,撐住她的手背上全都是繃緊的青筋。
“小心。”
烈九卿傻乎乎地笑笑,掙扎著站起來,拽著溫容的手往里間走。
她從皇貴妃那里坑來的金子,其實是準備給墨鐲的,奈何她喝醉了,滿心滿眼只有溫容這小妖精。
看見十個木箱,溫容唇角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