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兜轉,拿起個青銅雕花簪,左右觀看,撥開,寒光乍現,靠近才能看出是極小極精致的雙刃刀。
仔細看,甚至能看見血槽,和璇璣劍有異曲同工之妙。
只不過和璇璣劍比,伊家所造的兵器更適用于戰場。
烈九卿低聲呢喃,“真是可惜了……”
十年前,云帝微服出訪伊家當天,在其家宴上遇刺,當時年幼的十皇子當場死亡。
云帝大怒,伊家百三十口包括豬狗等牲畜,但凡活著的全被絞成肉餡,喂了帝都南湖的魚。
南湖與秦河連通直入大海,以至于到如今,漁民都不敢打南湖的魚,而下游村民更是年沒有捕魚。
云帝在位三十年里,到如今抄家數目,記錄在冊就高達千余。
這其間,他不但彌補了前朝虧空的國庫,甚至有足夠的金錢大規模招兵百萬人,不斷侵略邊國。
國庫如此豐厚,皇族如此奢靡無度,全是因為云帝獨斷專行的暴政。
再往里,和外頭眾多擺件不同,更像是間女子閨房。
里頭,除了仁德公公說的玉床和首飾盒外,還有墻上掛著的幅畫。
畫掛在中間,兩邊放著鎮魂符,頗為詭異。
這畫上之人看便是女子,雖是背影,但身姿婀娜,美麗不可方物,仿佛天外來人。
畫畫之人定是極為深情之人,才能畫得如此這般美好……
烈九卿被畫吸引,不禁抬手摩挲了兩下,這獨特的觸感就如同碰觸人的肌膚。
人的肌膚……
她大腦白,連連后退,不禁錯愕道:“人皮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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