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冥微瞇著雙眼,幽暗的面具下,烈九卿看不真切,卻倍感危險。
她越是掙扎,帝冥就扣得越緊。
腰上這雙手,讓她快喘不上氣了。
“松開!”
“不松。”
帝冥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宮中別,為夫甚是想念,想來你白日進不來,夜里定還會來,為夫可是苦苦守了好久呢。”
他今日的面具靠近,就是股冷氣。
烈九卿下意識躲開了,卻看見他面具上纏繞著的薔薇。
朵朵簇簇,分明長在死氣沉沉的玄鐵上,沒有顏色,仍舊令人眼望過去纏纏綿綿。
特別是,這藤就繞在他左眼處,他眸光動,烈九卿有種花活過來的錯覺。
也讓他這藏起來的雙眼更惑人。
惑人的危險。
他輕笑,湊近她的唇低聲說:“為夫為了來見娘子,特意做的面具,好看嗎?”
若不是面具擋住了他整張臉,他們幾乎要親上了。
這個危險的距離,讓烈九卿渾身發毛,“騷包!”
“娘子這般說,為夫怪傷心的,這面具可是為夫親手做的。”
他更靠近了,冰冷的玄鐵手套指尖曖昧地擦過她的眼尾。
“不若,為夫也在你眼角花朵?你畫上,定是更好看。”
“別碰我。”
烈九卿躲開,帝冥笑笑,指尖動,墻角處盛開的薔薇就被折了下來,飛入了他戴著玄鐵手套的指尖。
他捏起,把玩,插進了烈九卿發間。
“我說了,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