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擋住月亮,風吹開,銀光灑向大地。
千歲府外尸體遍地,鮮血成河,觸目驚心。
遠處塔樓之上,烈九卿藏匿其中已經有好會兒。
她沒走遠,想趁混亂重新去千歲府,卻看見阿甲阿乙漫不經心地站在原地,輕松斬殺了四十個錦衣衛。
直到主仆三人離開,烈九卿還在震撼中。
兩個人就能屠盡隊錦衣衛,其中位甚至連劍都沒拔。
帝冥到底是什么人,單純屬下就這么可怕?
她想到帝冥的話:“娘子,為夫如果想用強,你能怎么辦?”
她能怎么辦!
以帝冥的身手,如果他真用強,她根本就不能反抗。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切掙扎都顯得微不足道。
烈九卿捂著劇烈顫抖的心口,死死咬著唇。
為什么會惹到這樣的人?
又要怎么解決這個麻煩?
如果他真是那夜的人怎么辦?
他如果耗盡了耐心逼她就范又要怎么辦?
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想從她這里得到什么?
抑或者和其他人樣,想利用她對付溫容?
個個問題襲上心頭,烈九卿渾身都被冷汗淋濕了。
她不能成為溫容的軟肋。
烈九卿抱膝坐在地上,半天才冷靜下來。
問題要個個解決,現如今還是先進府趟,她很在意鐮倉的話。
她想去看眼。
錦衣衛慘死,很快就驚動了皇家護衛軍,時間府外亂作團。
烈九卿避開眾人,重新進到府中。
她極為小心,直奔溫容的寢宮。
為避開驚醒的下人和侍衛,她進了自己住的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