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折磨人的法子波接波。
表白的情話也是句塞句。
每個笑都在挑釁他的失控。
歡色低著頭,咬著人參花,清冷如霜月。
他沉默著,涼薄的眉眼間泛著紅,很野又很魅。
他這模樣,烈九卿稀罕得不行。
他許是看出來了,嗓音沉而烈,還帶著股子距離感,“您若心悅,奴送給您就是。”
他如果真想要,他死后,會要人將這他的骨,做成她最喜歡的藥罐子,裝她治病救人的藥。
到時候,每顆藥里頭,都會沾上他不甘心的妒忌,他會詛咒每個她救的人。
烈九卿俏生生問:“真得?”
歡色沒吱聲,點點頭。
下刻,他就后悔莫及,可已經來不及了。
烈九卿俯身親上去,這美妙,像是百年陳釀,如此醉人。
歡色下顎抬起,迷離的眼里有些紅,薄唇微張。
“不要……”
他到底是喊了出來,這聲低低的、無助的,要人恨不得揉進骨子里。
他哪里真能阻止烈九卿。
他分明在默許,在時刻引誘她,點點占據他。
烈九卿小心吻在他的傷口上,下又下,細細碎碎不間斷。
“是你說的,送給我。送我了,就是我的。”
她甜絲絲地問:“是我的嗎?”你……是我的嗎?
太強烈的觸動,他說不出話。
聽不到回答,烈九卿不死心地問:“阿歡,我在問你,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