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給他兩個選擇,他自己吃,她喂他。
歡色見她蠢蠢欲動的模樣,太陽穴跳得厲害。
她是仗著自己醫術好,邊治他,邊試探他。
若她不會醫術,他命恐怕都被玩完了。
半下午的時候,天上下起了毛毛雨,有太陽。
歡色沒在拎著她,很體貼的黑她摘了個大樹葉方雨。
她剛接過,歡色自己就摘了個。
她臉不好了,腳踢起地上的石子,把他手里的打碎了。
歡色還想摘,她手上銀針都用上了。
“我手疼。”
“……”
烈九卿心要和他雨中漫步,哪里會給他機會保持距離。
歡色也算見識了她的固執,沉默地走過去,接過來大樹葉,擋住了兩人。
他聽話,烈九卿開心,小臉笑得紅撲撲的。
她走在他身側,抓住他的衣角。
剛走兩步就往左邊移,半摟住了他的腰,指頭抓住側的衣服,不太貼,他也甩不掉。
歡色垂眼,烈九卿仰頭就笑著撒嬌,嬌嬌氣氣地喊他的名字。
“阿歡……”
她這么喊,歡色心就會軟,不會吱聲,但會妥協。
他們順著懸崖邊路往北走,大概快入夜了,才找到可以上去的地方。
烈九卿看了下周圍的環境,見前面愈發潮濕,明顯是更陡峭了,恐怕只能冒險了。
她準備好,伸手,“走吧。”
歡色頓,烈九卿摟住了他的腰,目光沒了調戲他時的多情,很堅定。
“你內傷未愈,不要勉強,我帶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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