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往他身后看看,弦歌欲又止。
祥云鎮最好的家酒樓也是明月樓。
門面裝修和青石鎮樣,很有辨識性。
烈九卿看了眼,就走了進去,跟著弦歌路往住宿樓去。
歡色靜靜地跟在烈九卿身后,半垂的眼瞼突然抬,冰冷地看向側。
“阿歡?”
烈九卿發現歡色沒跟上來,轉身就看他在看什么。
“奴想吃橘子。”
烈九卿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現是有棵橘子樹,不過北方不適合,長的很小,是用來觀賞的。
“很想?”
歡色看著她,面無表情。
烈九卿嘆了口氣,“好吧,等下給你買,好不好?”
他點頭,這才走過來。
弦歌走到走廊盡頭,隔得沒多遠,聽見了烈九卿的話,眉心微微皺起。
他們二人起消失了四天。
孤男寡女……
而且,他更覺得不安的是,歡色從那個高的地方掉下去,除了臉上有些大大小小的疤痕,氣息十分穩定。
這份穩定,太異常了。
歡色突然看過來,淡漠無光,弦歌卻覺得心口猛的滯,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了樣恐怖。
他下意識挪開了視線,握劍的手已經出了層薄汗。
公子說得對,這個歡色不容小覷,功力更是深不可測。
烈九卿雖然走在前面,部分余光卻直在歡色身上。
他又幾次往橘子樹看,她不自覺加快了腳步。
他身上重傷未愈,要先清洗換藥。
這幾日,他們都是靠野果子充饑,他沒說什么,不過看上去也瘦了些,會兒要給他弄著好吃的養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