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使壞,輕咬他尾巴骨那處。
他低吟聲,無力地摔在了榻上,側(cè)躺在那。
他拽著帷幔,微微弓腰,蜷縮在處。
烈九卿往前,雙臂撐在了他兩側(cè),“你這樣,更像他了。”
溫容動情的時候很兇,碰了腰就很乖。
烈九卿的影子將歡色籠罩,他偏頭看過來,沾著水霧的眼頃刻讓她淪陷了。
她低頭,吻住他的唇。
歡色微微張嘴,烈九卿就被蠱惑,捧著他的臉,探索得更深。
美人在骨不在皮,個人的皮相會惑人。
但骨子里的誘惑力,那才是最可怕的。
上輩子,烈九卿那么恨著溫容,偏生關(guān)于他的切,無論是他說的話、做的事,她都記得。
甚至隔著迷霧,她都能描繪出溫容的模樣。
溫容是妖精。
他好像什么都沒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這前世今生,沒有任何個人像他這樣輕易的烙印在她的靈魂上。
烈九卿直都知道,所以被囚禁的那年,她才會那么痛恨。
她不明白,為什么她惦記著個仇人。
重生以來,她才知道,有些人,你看上眼就會淪陷在他的皮相里,然后會成為他褲下之臣。
美色誤人。
如今他藏了這萬般好顏色,只靠只字片語,只靠深邃的視線,仍舊讓她心動不已,無力抵抗,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她。
骨相誤人。
烈九卿直被他牽著鼻子走,從來沒拿到主動權(quán),多少有些惱,特別是,她都做到這份上了,他就是能夠推開她。
“阿歡!”
她突然被推開,有些惱,抓著他的手腕,霸道地將他按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