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色突然這么問,烈九卿大腦都是空白的。
她從確定到如今,都當歡色是溫容。
她遲疑著,正要開口,歡色淡漠道:“奴不是那位貴人。”
烈九卿愣,歡色瞳孔深邃,面無表情地直視她。
“奴與他,個天上個地下,處處不及他,您為何還要招惹奴?”
不待烈九卿開口,歡色低聲說:“您確定,不要他了嗎?”
他雙臂撐在她兩側,高大的身影緩緩靠近,“您確定,要和奴在起?”
他的唇近在咫尺,彼此間呼吸完全交纏,“您真的確定,他在您心中就這般分量?值得您選個奴畜。”
歡色不斷逼迫,烈九卿退再退,仍舊沒能逃脫他壓迫性十足的氣息。
她舔了下唇,沒露怯,大膽地拽住了他的衣領,媚眼如絲道:“我都要,你能拿我怎么樣?”
歡色雙手收緊,烈九卿勾著唇,咬住他的嘴,“反抗主人,罪該萬死。”
她突然笑道:“罰你抄寫《女德》《女戒》三千遍。”
歡色抬眼,烈九卿本正經道:“不是說,人要活以致用?我相信你這般聰明,定能夠舉反三,從《女戒》《女德》學會男戒、男德,還從這里頭學會如何侍奉主人。”
她笑盈盈地彎著眼,“阿歡,你不會又要反抗我吧?”
她的手圈住他的腰,曖昧地落在他的尾巴骨上,“難不成,你是不想要主人印了?”
“奴寫。”
“乖。”
烈九卿忍不住夸贊,指尖順著他的黑發劃下,“我要去換身衣裳了,你先抄著,晚些我可是要檢查的。”
“是。”
歡色實在太乖了,烈九卿不禁捧住他的臉,親上他的唇角,“晚上獎勵你。”
歡色瞳孔暗,“好。”
烈九卿笑著走出了房間,“好好寫,不然主人我可會打你屁屁~”
說罷,烈九卿后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