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
烈九卿用了美人計,整個人貼著他,心臟相撞,彼此的心跳聲都很快很急,和兩人面上的平靜完全不同。
他們都是口是心非的人,分明被蠱惑還要裝成閨秀君子,不肯做心里想做的事。
烈九卿捧住他的臉,唇就在他上方點,“那你對我做過什么?為什么我會和那些蛇樣被你誘惑?”
歡色難以啟齒,烈九卿曖昧地笑道:“是不是我們過度親密的原因?”
她是醫(yī)者,多少能猜出些原因。
她沒中毒,卻對歡色的誘惑力避無可避,或許和他們之間的糾纏有關。
他們擁抱、接吻,交換氣息,彼此的身體里,都烙印著對方的味道。
“阿歡,是不是因為這樣?”
烈九卿說著,吻住他,曖昧纏綿。
松開時,她舌尖舔過他的齒內。
歡色悶不吭聲,眼尾卻紅了。
烈九卿試探不出什么,也沒再繼續(xù),理智讓她分得清楚,他的身體更重要。
她用薄被擋著自己,從他身上跳下來,“你如今看上去很正常,我暫時不知道該怎么給你醫(yī)治,就先按照我原本的老辦法吧。”
歡色僵硬地坐起來,烈九卿笑盈盈地挑了挑他的下巴,似笑非笑看著他,
“前段時間,有人贈給我本古書,上頭有關于洗髓伐骨的藥方,我拿你試藥怎么樣?”
歡色瞳孔詭異,烈九卿笑的開懷,柔著他的長發(fā)道:“別怕,沒副作用的,無非就是擴展經脈,給身體排排毒什么的,對你只有好處。”
歡色知道,她次試探結束不代表她就安分了,她的壞心思還在,她想找個名正順的利用,光明正大地用很多花粉。
他能拒絕,看見她佯裝委屈,到嘴的話就變了,“奴聽主人的。”
實習寵獸飼養(yǎng)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zhí)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