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不能喝酒,喝酒就愛撒嬌,愛哭,愛黏人,她會拿所有的嬌軟當(dāng)武器,要人敗下陣來,事后還會什么都不記得,讓人又愛又恨。
歡色就是敗下來的個,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自私些。
理智告訴他,在人前,他必須要和烈九卿保持距離,她哀求的時候,身體比大腦的反應(yīng)快,長臂已經(jīng)扣住了她的腰,占有欲十足的按在懷里。
這是錯的。
歡色知道,手臂卻更緊。
他抬眼時,瞳孔底下藏著危險,“藍(lán)四公子,主人失態(tài)了,還請見諒。”
歡色是奴畜不假,可不知怎么回事,每次見他,似乎都被影響,難以忽略他。
藍(lán)桉喉嚨滾動,緊握著玉蕭,溫聲笑了笑。
“在下不知道小七不勝酒力,讓她受了罪,該是在下賠不是。”
天色太晚了,藍(lán)桉眼睛有些澀,他避開了眼,看向遠(yuǎn)處的天際,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沉重。
“如今天色不早了,你先帶她去休息吧。”
想想,藍(lán)桉沒忍住說:“醒酒湯,在下下讓人給送過去。喝了再睡,明早她會舒服些。”
歡色頷首,“謝謝。”
歡色不抱她,烈九卿不愿意了,直往他懷里鉆,“你抱抱我,你抱抱我~”
她哽咽著,難過地纏著他,“我都好難受了,你怎么還不抱抱我?”
不隨心了,就帶著小情緒,拽著他的胳膊往腰上放,“你不抱我,我會生氣的!”
畫意眉頭擰成了山,她臉色鐵青著對歡色說:“小姐是認(rèn)錯人了,你不準(zhǔn)抱。”
“嗯。”
歡色沒動,烈九卿她抓著歡色的衣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控訴他。
“我數(shù)二三,你要是不抱我,我就哭,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欺負(fù)我。”
烈九卿軟著的嗓音沒有任何殺傷力,只有不安、著急,好像生怕歡色不要她。
歡色低頭,烈九卿咬著下唇,“三!”
“呵……”
就知道她會耍賴。
烈九卿跺跺腳,威脅他,“我真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