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離開,房間里安靜得可怕。
歡色泡在水中,體內烈火熊熊而起,他唇角的笑越來越重。
“卿卿,你真是太要我的命了……”
烈九卿站在樓底下,望著歡色的房間,眸色很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會兒,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口是心非是毛病,得治……”
就是,烈九卿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治。
殷寧從旁走出來,遞上封信,“七小姐,少爺回信了。”
烈九卿看了眼,捏在手中,“除了他們二人外,還有人監視我?”
殷寧溫和笑笑,“七小姐說笑了,少爺是關心您。”
“我希望他們能注意些。”烈九卿面色冰冷,“別讓他們攪了我的事,否則他們是誰都得死。”..
“您是說,您和阿歡公子的事?”
烈九卿偏眼,殷寧眉眼輕和。
“七小姐,您是相府千金,門第在這,般人是配不上您的。您若只是玩玩也就罷了,切莫認真。對相府、對您,這些事傳出去,也是沒有好處的。況且,少爺已經在為您找合適的夫君了。他們其中,任何位都要比個奴畜強上百倍。”
“奴畜怎么了?架不住我喜歡啊,對嗎?不過……”
烈九卿妖嬈的桃花眼轉,笑盈盈地看著他,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頭。
“……你們少爺管這么多的時候,有沒有告訴你,不要得罪我?”
金針刺下去的瞬間,殷寧渾身僵住。
刺痛從肩頭蔓延,他半邊身子都發麻發漲發疼,仿佛無數蟲蟻在體內快速爬行。
殷寧臉漸漸扭曲,疼到猙獰,連呼吸都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