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再次宣布結(jié)果,第二局又是林峰獲勝,賭注全部移交。
張凌杰自然不能就這樣算了,咬牙切齒:“敢不敢再賭一局?”
林峰笑呵呵的說道:“當然敢啊,我這運氣好著呢,張大少還要賭什么?”
“就賭江南銀行百分之二的股份。”
如果可以張凌杰是想翻倍的押上去,將之前的賭注一次性贏回來,只可惜他手里只剩下百分之二了。
剩下的就算林峰同意用現(xiàn)金,他暫時也籌措不到那么多的錢,畢竟那可是整整十個億。
“可以。”
林峰答應的無比爽快,既然對方非要往口袋里塞,自己也不能拒絕不是。
賭場這邊馬上又制作第三次對賭協(xié)議,張凌杰將吳征叫到休息室。
“怎么回事?你弄的這東西怎么失效了?”
“這……我也不知道啊,之前試了十幾次,每次都沒有半點差錯,誰知道這次怎么了?”
吳征皺了皺眉,“大少,你說是不是那姓林的小子用了什么手段?”
張凌杰怒道“胡說八道,林峰就在那里站著,我們瞪眼看著他什么都干不了。
周圍也都是我們的人,他根本就沒有搞鬼的機會。”
“那可能就是這東西有一定的錯誤概率。”
吳征說道,“這樣好了,我們提前設定終極鎖定程序,將數(shù)字設定為六,無論用幾次,無論怎么搖,最后三個骰子加起來都是六點。”
張凌杰說道:“我也是這么想的,這次應該不會再出差錯,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通知血刀,讓他準備好在路上截殺。”
兩人商議完畢回到賭桌前,一切都已經(jīng)準備就緒,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簽字之后質(zhì)押在賭場。
很快第三場賭局再次開啟,接連輸了兩次,無論是張凌杰還是徐慶海,都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囂張,看起來有些凝重。
反倒是林峰,依舊像以前那樣滿臉輕松。
“我押大!”
徐慶海:“我押小!”
一切都跟前兩場一模一樣,依舊是林峰押大,徐慶海押小。
最讓人感到驚愕的是,當色盅再次揭開時,三顆色子同樣是三個六,似乎一切都沒有變化。
結(jié)果卻是天翻地覆,在賭局之前,百分之五的江南銀行股權(quán)屬于張家,而如今則是完全易主,劃在了林峰的名下。
“這不可能!這不對,這里面肯定有鬼,肯定有人出千!”
徐慶海的情緒徹底失控了,作為東南亞的賭王,之前連續(xù)八年從無敗績,而今天接連輸了三場。
最讓他接受不了的是,自己明明聽得清清楚楚就是六點小,可一開馬上變成了十八點大,這落差實在是太大了。
一次還可以歸結(jié)于偶然,兩次勉強算失誤,可這接連三次了,這怎么可能,一定有他不知道的東西在里面。
“什么意思?你是在懷疑我們賭場的公正性嗎?”
沒等林峰開口,趙麗的臉色率先沉了下來。
“從始至終你們都在這里看著,賭具也都驗證過,在賭場混了這么多年,你應該知道我們這一行的規(guī)矩,說話是要講證據(jù)的。
如果還是不服,骰子跟色盅都在這里,你可以砸開驗證一下。”
“我……”
徐慶海面紅耳赤,骰子有問題他比誰都清楚,可問題是能砸開嗎?這東西是他換的,一旦被賭場發(fā)現(xiàn)又是一場風波。
“麗姐,他開玩笑的,這一場我認賭服輸。”
張凌杰對趙麗擠出一絲笑意,然后拉起徐慶海就走。
這場賭局他已經(jīng)輸了,而且輸?shù)臉O為徹底,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再賭一場的賭注都拿不出來。
關鍵的是稀里糊涂的輸三場,連高科技的賭具都不好用,已經(jīng)讓他徹底喪失了信心,再賭下去很可能還是輸。
江南銀行百分之五的股權(quán)自然不能放棄,接下來全部交給血刀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