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宗主,不可能什么事情都去干涉。
“是!”
一玄一臉慚愧,點了點頭,他鬼迷心竅相信了青木。
連宗主都沒有辦法,青木不過化嬰境,怎么可能煉制出來續(xù)靈丹,拿此事利用了一玄。
“你活了一大把歲數(shù)了,這點伎倆都分辨不出嗎!”
沐天黎嘆息一聲,一玄長老對天寶宗忠心耿耿,這一點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這些年為了自己孫子,傾盡了身上所有資源,十大宗門除了青紅門之外,他都去求過,希望能得到一枚續(xù)靈丹。
無一例外,其他宗門就算有,也不會賣給他。
“請宗主責罰!”
一玄倒也干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為自己辯解一句。
錯了就是錯了,解釋等于狡辯。
“此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罰你三年俸祿,希望你好自為之!”
沐天黎揮了揮手,讓一玄下去吧,這個懲罰太輕了,三年俸祿并沒有多少東西。
對于一玄來說,這是一輩子的污點,無法洗刷掉,他反而希望宗主,罰他面壁三年。
“宗主,我已經(jīng)不適合擔任武技殿首席長老了,請你派新的長老接任吧。”
一玄主動申請卸掉武技殿首席長老身份。
“我會考慮的,在沒有新的長老替代你的時候,暫時由你掌管。”
沐天黎接受一玄長老的意見。
至于什么時候替換,等新長老接手之后再說。
一玄一臉失落的離開了主殿,臨走之前,一副欲又止的樣子。
大殿只剩下沐天黎一人坐在上面,目光看向遠處。
“天寶宗該整頓了,內(nèi)斗越來越嚴重,這樣下去,遲早會四分五裂,這小子倒是一個不錯的引子,可以將所有矛盾全部引出來,暴露在烈日之下。”
沐天黎嘴角浮現(xiàn)一抹笑意。
經(jīng)過這次風波,天寶宗內(nèi)部爭斗,不斷的惡化,已經(jīng)波及到高層。
從良性競爭,變成了惡性爭斗。
重病需猛藥!
想要治好天寶宗的惡疾,最好的辦法,將那些人連根拔起。
“小子,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接下來你要面對的可不是一群人,而是一群虎狼。”
沐天黎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擔憂。
他身為宗主,當然不會去責怪青木,況且青木也沒有違背宗規(guī)。
這些蛀蟲,不清理掉,長此下去,會危害天寶宗,沐天黎很是為難。
只要被他抓到機會,必定嚴懲,這些長老執(zhí)事,一直游走在宗規(guī)邊緣,就算是他,都無可奈何。
柳無邪的出現(xiàn),讓沐天黎看到了機會。
不受任何規(guī)則束縛,就算是天,只要惹怒了他,也會將天捅出一大窟窿。
……
回到院子休息一天,仙靈洞的獎勵,終于下來了。
命他們?nèi)耍魅涨巴Φ碌睿瑫腥藥麄兦巴伸`洞。
得知這個消息,柳無邪一顆心終于落下來。
仙靈洞將是一次跳板,能跳多高,全靠他在仙靈洞的三天時間。
殺死這么多巔峰天罡境,吞噬大量的精華,身上靈石多達五六百萬枚。
丹藥不計其數(shù),一部分送給范臻等人,自己留了很多。
松陵是自己回來的,終于闖到第七層,又瘦了一大圈,回來之后,胡吃海喝。
“院長,你接下來的任務,幫我調(diào)查一玄長老,收集侯家的消息,包括他們在天寶宗弟子的行蹤。”
五人全部成為內(nèi)門弟子,方便接下來行事。
“無邪,以后別稱呼我院長了,還是喊我名字吧。”
他現(xiàn)在是天寶宗弟子,早已不是帝國學院院長,這樣稱呼不合適。
“那我以后喊你范老吧!”
柳無邪倒是無所謂,稱呼只是一個代號而已。
“是,我這就去辦!”
范老這個稱呼范臻很喜歡,起碼柳無邪很尊重他,沒有把他當成仆人。
自始至終,柳無邪沒有把他們當成下人來使用。
“師父,我做什么!”
藍余很是焦急,每個人不想閑著,找點事情做。
“你負責收集十大宗門的信息,尤其是青紅門。”
這些事情交給藍余去做,他最適合不過。
“師父,我呢?”
畢宮宇站出來,一臉期待之色。
“你去寶丹峰,盡快成為一名煉丹弟子,最好能拜入某個長老門下,方便以后行事。”
柳無邪身上的丹方,基本用的差不多了,還沒用的,大多都是仙丹,不適合凡人使用。
他又不能去寶丹峰偷,只能讓畢宮宇前去。
“是,師父!”
畢宮宇非常開心,煉丹是他一生的追求。
“哥,我呢?”
松陵抹去嘴角的油膩,目光盯著柳無邪。
“你跟三公主老老實實修煉。”
他們還太年輕了,這些事情他們做不來,還是交給范臻跟藍余去做更放心。
他們經(jīng)驗豐富,為人圓滑,處世之道甚至還在柳無邪之上。
以柳無邪為首的一個班底,初見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