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在想什么,陰嗖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于瑞,薄唇則抿成了一條直線。
于瑞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大氣都不敢出。
就在他覺得他快要憋死時,陌寒打來了電話。
他頓時松了一口氣,連忙接了,“寒寒,什么事?啊?不會吧?你確定是他嗎?天啦,他還是人嗎?他簡直豬狗不如。好,我知道了,我一會兒通知薄副總。”
于瑞掛斷電話后就準備給薄邪打過去。
“什么事?”薄亦沉問。
“沒什么……”
于瑞話沒說完就收到了薄亦沉的眼神殺,他只得改口說:“是一件總裁您不感興趣的事。因為您說過不想聽到與某人有關的信息。”
薄亦沉目光一寒,很想再給于瑞一腳。
“說!”
于瑞搖了搖腦袋。
“你想死是不是?”
“是總裁您自己說的不想聽到與紀小姐有關的信息的,您怎么說話不算話?”
“你說還是不說?”
“說。寒寒說今天申總經理抓到了一個雇傭兵,這個雇傭兵打暈了拉斐皇廷的一名男服務生,然后扮成這名男服務生去敲紀小姐之前住過的那間總統套房的門,被申總經理發現了。”
“申總經理認出他不是拉斐皇廷的服務生后,便讓安保將他抓住了。經過審問,他招出是靳家五少爺靳少寒雇他去廢了紀小姐的。他說靳少寒一共雇了十個人。靳少寒下的命令是打斷紀小姐的手腳,然后趕出東寧市。連親妹妹都不放過,這靳少寒可真夠狠的,他簡直豬狗不如。”
薄亦沉聽于瑞說完,幽深的冰眸中劃過一抹不敢置信。
連親妹妹都下得去狠手,靳少寒確實豬狗不如。
這時,薄老夫人的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
“你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