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哪來的臉、哪來的資格跟我說這樣的話?他們委不委屈關我屁事?他們不曾與我為善過,我憑什么要保護他們的面子和尊嚴?就你那兩個人不人狗不狗的孫子,別說是醫生,就是佛祖來了,也要送他們下十八層地獄!”
“你……”
“我是一個沒有道德的人,別再試圖道德綁架我,這招對我沒用。”
靳老夫人憤怒地看著面色冰冷的紀寧,“最高貴的復仇是寬容,你沒聽說過嗎?你四哥、五哥是做了些對不起你的事,但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不跟他們計較,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連自己的親哥哥都不原諒,你也太小氣,太狠心無情……”
啪!
靳老夫人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靳老夫人單手捂住被打疼的那半邊臉,既憤怒又不敢置信地看著打他的人,“你……你打我做什么?你一個小輩,竟敢打我?你瘋了嗎?”
打靳老夫人的人是薄邪。
他勾唇一笑,盯著靳老夫人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不會跟我計較的,對吧?”
“你……”
“你不是說最高貴的復仇是寬容嗎?你能說出這話來,想必也能做到吧?”
“哈哈哈……”于瑞沒忍住,笑了出來,并朝著薄邪豎起大拇指,“薄副總,干得漂亮!”
薄邪看向紀寧挑了下眉,笑著說:“不用謝!”
薄亦沉見他竟然對紀寧擠眉弄眼的,氣得想將薄邪扔下樓去。
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于瑞察覺到氣壓有些不對,問道:“總裁,怎么了?”
薄亦沉沒回話,生著悶氣。
靳老夫人快被薄邪氣爆了。
她氣憤地看向薄老夫人,“羽舒,你就是這樣教你外孫嗎?”
薄老夫人淡笑著回道:“他不過是個孩子,你一個七十多歲的長輩跟他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小輩計較什么?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你……”靳老夫人要被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