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魚肉外酥內嫩、皮脆、肉多汁,可謂是色香味俱全。
對紀寧來說,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嘗到了久違的味道。
她有些吃驚地看著薄亦沉。
“怎么了?不合胃口?”薄亦沉盯著紀寧問。
紀寧沒回話,又夾了一筷子野菜。
野菜入口后,她不知是怎么了,紅了雙眼。
呂曉慧見紀寧一副要哭了的樣子,連忙問:“寧寧,你怎么了?”
“我沒事。”
紀寧話落,繼續吃著飯。
她沒夾別的菜,只吃野菜和烤魚。
平時只吃一碗飯的她今天吃了兩碗半。
呂曉慧和桑九都被驚到了。
“薄先生,你做的菜實在是太好了,我們寧寧平時只吃一碗飯,你看她今天都吃了兩碗了。”呂曉慧笑看著薄亦沉說道。
薄亦沉一直在注意紀寧。
她見紀寧喜歡吃他做的菜,十分欣喜。
都說若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他想如果一個男人能抓住一個女人的胃,應該也能抓住這個女人的心。
吃完午餐后,薄亦沉剛走出餐廳,就被紀寧抓住手腕,拉著進了一間客房。
“你的廚藝是跟誰學的?”紀寧眸帶一絲期待地看著薄亦沉問。
“沒跟誰學,我聰明過人,無師自通。”
“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沒有人教我。”
紀寧琢磨了幾秒,試探性地問:“你紋過身沒?”
“沒有。”
“你確定?”
“你覺得我會去紋身嗎?”
紀寧想了下,又問:“你年少時,有沒有照顧過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
“沒有。”
紀寧見薄亦沉否定,眼底劃過了一抹失落。
她沒再問什么,越過薄亦沉,往客房外走去。
薄亦沉轉身看著她的背影問:“為什么要問我有沒有紋過身?”
“沒有為什么,隨便問問。”
罷,紀寧思忖兩秒,盯著薄亦沉問:“如果要請你做飯,需要多少錢?”
薄亦沉有些意外,“你要請我做你的廚師?”
紀寧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只做我的飯,做兩個菜就行,不需要洗碗,不需要切菜洗菜,需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吧。”
紀寧知道薄亦沉不缺錢,所以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薄亦沉愿不愿意、肯不肯的問題。
畢竟薄亦沉是薄家掌權人,不可能紆尊降貴的給她做飯。
但她很想吃薄亦沉做的飯。
那久違的味道,她思念了十四年了。
如果薄亦沉愿意做,一頓飯給他一千萬都行。
薄亦沉走近紀寧,嗓音低沉地說:“不需要錢,包吃包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