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沉的唇里有淡淡的酒氣,像是要讓人沉醉其中。
紀寧被吻得都快要窒息了。
伴隨著的,還有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感。
這陌生的酥麻感涌遍了她全身。
她從未與男人這般親密過。
這種感覺令她陌生,但不知道為什么,她不怎么排斥。
而且她有一種中了十香軟骨散的感覺,全身的力氣似乎都在抽離。
薄亦沉一邊勾著她的溫軟,拼命糾纏不休,一邊將不安分的大掌落在她腰間,解開了她腰間系的腰帶。
紀寧察覺到一只熾熱的大掌探入她的吊帶里,思緒立即被拉回了現實。
她盯著深情吻著她的薄亦沉看了一眼,本想用力推開他,但又怕這樣會打草驚蛇,于是按下她右手無名指上那枚戒指背面的開關,然后趁薄亦沉的注意力都在吻她上,用戒指上彈出的尖針扎了下薄亦沉的后頸。
幾秒后,薄亦沉停了下來,微微喘息著問紀寧,“你對我做了什么?”
紀寧沒有回答。
薄亦沉覺得全身的力氣都在消失,同時視線變得模糊起來。
他漆黑幽深的眸底升起了一抹痛楚。
被紀寧暗算,他似乎很難過。
他單手捏住紀寧的下巴,再次覆上了紀寧的紅唇。
紀寧有些驚訝。
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是她親自做的暗器。
那上面的尖針能瞬間讓人麻痹,薄亦沉竟然堅持了十幾秒,挺讓她刮目的。
即便是她,也只能堅持幾秒。
她正要扎薄亦沉第二次,薄亦沉就暈過去了。
紀寧看了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躊躇了幾秒才用力推開,然后翻下床。
她沒有立即離開,她盯著薄亦沉看了幾秒,拿出一粒藥丸來塞進了薄亦沉嘴里。
接著她系好腰帶,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離開。
但她往前走了幾步,便倒回去替薄亦沉蓋上了被子。
若是別人輕薄她,早被她打成廢人、踢斷命根了。
她不但沒這樣對薄亦沉,還倒回來給薄亦沉蓋被子,她一定是吃錯藥了。
“下次再向剛剛那樣對我,我就弄死你。”紀寧瞪著薄亦沉說完這話,環顧了一圈臥室,才轉身往門外走去。
她進來時,沒有關臥室門,此時臥室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偷偷關上了。
好在關門的人沒有將房門反鎖。
紀寧打開門時,薄邪和于瑞正貼在門上偷聽。
紀寧突然打開門,兩人都快驚呆了。
因為沒開燈,于瑞和薄邪看不清紀寧臉上的表情,但兩人都感覺到一股寒意從紀寧身上散發出來。
“嘿嘿……”于瑞尷尬地笑了笑,打起了招呼,“那個……紀……紀小姐,早啊。”
薄邪偏頭問于瑞,“你傻啦?現在是晚上,應該說晚上好。”
“對對,紀小姐,晚上好。”
“晚上好。”薄邪也尷尬地笑著打了招呼。
“今晚的事,你倆脫不了關系吧?”紀寧雖然用的問句,但心里已經確定了。
“這個……”
于瑞正想著怎么回時,紀寧長腿一抬,直接一人給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