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玨也有些不滿,“姑姑,你怎么也幫那個毒婦說起話來了?”
“我只是有些同情她小時候的遭遇。”靳玉穎掩下眼底的愧疚,淡聲說道。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跟五弟一樣,同情不起來那個毒婦。”靳少玨神情冷魅地說。
靳少琰附和道:“四弟說得對,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個毒婦不值得同情,她活該小時候被許家人虐待,我還覺得許家人虐得不夠狠。若是我,我就把她扔進豬圈,讓她跟豬同吃同住或者讓她被豬分食。許家人還讓傭人照顧她,對她已經夠好了,她應該感謝許家人的不殺之恩。今天許家人被爆了那么些丑聞,一定跟那個毒婦脫不了關系。她這般對待她的恩人,就是個白眼狼、畜生。”
靳心蕊見她的哥哥們沒有改變對紀寧的態度,沒有同情紀寧,心里放心多了。
“她若是愿意公開給我們道歉,并承諾待蕊蕊如親姐,永遠不會把蕊蕊趕出靳家,永遠不搶走屬于蕊蕊的東西,并教蕊蕊醫術,我就認她。”靳老夫人突然說道。
她看在紀寧小時候被虐待的份上,決定大發慈悲,給紀寧一個機會。
“奶奶,您太異想天開了,她無情無義、沒素質沒教養、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絕對不會給我們道歉。”靳少玨語氣肯定地說。
“狗改不了吃屎,像她那種心腸歹毒的女人,把她認回來等于引狼入室,會害了我們大家。認誰都不能認那個毒婦。”靳少寒語氣決絕地說。
這時,一直沒出聲的靳少琛接起了電話。
不知給他打電話的人說了什么,他頓時變了臉色。
過了一會兒,他才掛斷電話,神情凝重地對靳心蕊說:“蕊蕊,你名下四家公司都出問題了。”
“出什么問題了?”坐在病床上的靳心蕊有些擔憂地問。
“高層離職、員工罷工、供應商解約、銀行催收貸款、外貿訂單取消、倉庫積貨嚴重、股價跌到停板,總之一堆的問題。”
“怎么會這樣?”靳心蕊一臉驚悚地問。
“應該是我們的名聲受損造成的。”
“沒有辦法挽救嗎?”靳心蕊難過起來。
她每個月百分之六十五的收入來源于這四家公司。
若是這四家公司倒閉了,她每個月的收入就縮減一大半了。
雖然她以前每年過生日,她奶奶、爸媽、爺爺、姑姑姑父、哥哥、外公、舅舅舅媽、表哥們都會給她發超大紅包,平時過年過節也會給她零花錢,但不會每個月都給她。
所以她名下那四家公司對她來說很重要。
再加上紀寧被找回來以后,她的爸媽、爺爺、外公、舅舅舅媽、表哥們都不理她了,自然也不會再給她錢,她便更加不想失去這四家公司了。
靳少琛蹙起眉頭回道:“這四家公司的股東背著你把股權賣了,現在你已經不是這四家公司董事會成員中擁有股權最多的一名股東了。表叔讓我通知你,明天務必依次出席這四家公司的董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