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川沒有回答,而是靠過來為蘇可可系好了安全帶。
“封瑾川,你快說。”
“你這么著急是在擔(dān)心他嗎?”封瑾川不滿地問。
“是。”蘇可可故意這樣回道。
封瑾川沉下臉色,準(zhǔn)備解開安全帶。
蘇可可見狀,問道:“你干嘛?”
“離車出走。”
“噗……”蘇可可被逗笑,“別鬧了。我逗你的,他對我那么壞,我怎么可能擔(dān)心他?我又不是圣母。我只是被勾起了八卦心而已,畢竟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封瑾川笑著握住蘇可可白皙的手,一邊把玩她白嫩的手指,一邊說:“我剛剛在他面前把小人得志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啊?什么意思?”
“我向他炫耀,我是你第一個男人。我還告訴他,他讓人給你灌藥那晚,我們有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
蘇可可張大嘴巴,震驚地看著封瑾川,“你……你干嘛告訴他?你干嘛自爆?你不怕他去告你嗎?”
封瑾川見蘇可可聽完后沒有責(zé)怪他,而是擔(dān)心他,很是動容。
他目光深情地盯著蘇可可說:“不怕。你很怕我出事嗎?”
“你救了我,我當(dāng)然怕你出事了。”
“僅僅是因為這個嗎?”
“不然呢?還能因為什么?”
“我還以為你是怕我出事以后,沒人陪你做功課了。”
“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我是那種做功課第一的人嗎?而且這世上又不止你一個男人。”
“你再說一遍。”
“這是事實呀,這世上本來就不止你一個男人。”蘇可可低下頭,弱弱地說。
不知道為什么,封瑾川一變臉色,她就有一種懼怕感。
好似封瑾川是君王似的,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封瑾川目光沉幽幽地盯著蘇可可,“不管這世上有多少男人,你弱水三千,都只能取一瓢飲,而且只能飲我。”
“憑什么?”
“憑我?guī)洠瑧{我體力好,憑我能讓你欲仙欲死。”
蘇可可聽得紅了臉,“欲你個頭。”
封瑾川笑看著她,“我說得不對嗎?”
“對毛線。”
“你的意思是我讓你不夠舒服?”
“不許繼續(xù)這個話題。”
“你先告訴我,你舒不舒服。”
蘇可可有些無語。
她見封瑾川一臉認(rèn)真,似乎很在意這點,于是回道:“舒服。”
“沒聽見。”
“封瑾川,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
封瑾川笑著說:“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什么?”
“據(jù)統(tǒng)計,百分之七十的夫妻離婚是因為夫妻生活不和諧。”
“你跟我說這個做什么?”
“我們的夫妻生活很和諧,你弱水三千,只能取我飲。”
“呵呵……”蘇可可被逗笑,“封瑾川,你怎么這么可愛?放心,我這輩子只飲你,前提條件是你不能飲別人。”
“你也放心,就算你以死相逼,我也不會看別的女人一眼,更何況是飲別的女人。”
蘇可可看著封瑾川笑彎了眉眼。
這一刻她竟希望時間能夠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