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去拿的路上。”薄邪回道。
“你半個小時前就出發(fā)了,怎么還在路上?”
“堵車了,現(xiàn)在還堵著。”
南南不滿地問:“你為什么不坐直升機去?”
“沒想到。”
“好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可以走了,我掛了?”
“嗯。”
休息室外,薄星喬與封瑾珞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聊天。
原本坐在薄亦沉對面的她坐到了薄亦沉身旁去。
“哥,還沒凌薊的消息嗎?”薄星喬滿眼期待地看著薄亦沉問。
薄星喬怕封瑾珞手底下的人找不到凌薊,也拜托她哥幫忙找了。
薄亦沉知道凌薊就是紀寧。
他一想到那個無情的女人,心就狠狠痛了起來。
他的臉色冷了幾分,回道:“沒有。”
薄星喬皺起了眉頭,“你的人是不是沒有用心找?”
“不管那些人用不用心找,都找不到她。”
“為什么?”
“你除了直到她的名字,對她一無所知,怎么找?”
“我不是畫了她的畫像嗎?”
“如果那不是她的本來面目呢?”
“不是她的本來面目?什么意思?”薄星喬不解。
薄亦沉沒有回答。
南南從休息室里走了出來。
薄亦沉起身走到南南跟前,低頭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說:“爹地還要工作,你跟姑姑先回去。”
“爹地今晚不會再忙到很晚了吧?”
薄亦沉點頭,“嗯。”
“爹地是男子漢大丈夫,一既出駟馬難追,不許撒謊哦。我等爹地回來,爹地拜拜!”
“拜拜!”
薄亦沉目送南南和薄星喬離開后,就在他的辦公椅上坐了下來。
辦公桌上有一堆等著他簽字的文件。
他看著這些文件,完全沒了工作的心思。
因為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紀寧。
他的心狠狠地揪起來,窒息一般地痛。
甚至連呼吸都是痛的。
這時,于瑞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來,“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