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斷退后,她不斷往我身上沖,病床被她拖出數米遠,直到被桌子卡住。
無論我怎么叫她冷靜,她的手腕被手銬刮出傷口滲出血,卻絲毫沒有停下的半點意思,甚至開始面目猙獰:“你過來!”
在伸手夠不到我的情況下,她竟然開始扒拉自己身上的衣服,這一幕讓我看的差點噴鼻血:這身材曲線太好了。
那一刻我差點就犯錯,手不自覺的抬起來就要伸上去。
擔心無法控制自己,我退出醫務室外面去,關上了門。
抽了兩根煙,久久不能平靜,里面的聲音此起彼伏,我知道她還在興奮中。
沒來女子監獄前,我就聽說過,監獄里面的女人最渴望兩樣東西,性和自由。特別是對于那些長時間牢獄生涯的女囚,因為需求多年沒有得到滿足,長年沒有碰過男人,只要見到男人,輕易就會激發起她們深埋的渴望。
她們所能看到的或者能接觸到的男人,哪怕是一個五六十歲的清潔男工,都會極盡所能的去引誘。
盡管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真正面對時,還是感到了震撼和害怕。
從門縫中看進去,她死死盯著門外的我,這一刻的她,不是一個人,而是完完全全被欲望吞沒的野獸。
又過了一陣子,隨著一聲尖叫后,里面平靜了下來,我才打開了門進去。
她衣衫不整,蜷縮在病床頭,抬起頭緊緊盯著我。
我急忙說道:“你冷靜,冷靜。”
她的目光中沒有了剛才的瘋狂,但還帶著些許滿足后的彷徨。盯著我目不轉睛,這豐滿的嘴唇、充滿渴望的表情,散發著迷死男人的魅力。
難以想象,千佛國也會有這么漂亮的女人,皮膚還那么白皙細膩。
她的手腕在流血,我拿了酒精棉簽和繃帶,給她輕輕處理傷口。
和剛才瘋狂不同,她全程靜靜靠著床頭,像一只安靜的小貓,乖巧至極。
我問她:“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會在監獄里溺水的?”
難道是有人想溺死她。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我:“為什么是男人?為什么這里會有男人。”
因為女子監獄的特殊性,在我來之前,這所女子監獄沒有一個男人,我能進這里完全是機緣巧合。
千佛國疫情大爆發,醫療人員大多被派往了疫情蔓延嚴重的地區,醫務人員緊缺。這所女子監獄的副監獄長是我好朋友的岳母,我就被特招了進來。
我說:“在醫生眼里,只分身體健康的人和病人。沒有男女之別。”
她說道:“你救了我的命。”
她的聲音挺好聽,哪怕是說千佛國語,倒是帶有一種特別的磁性。
我說道:“這是我該做的事。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名字。”
她問我能不能給她一支煙。
我給她點煙,她悠悠深吸一口,輕輕吐出煙霧在她臉前繚繞,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穿過煙霧落在她臉上,這張臉更是美輪美奐的不真實。
再加上她那挑逗的眼神如海浪般波動,我那顆不安分的心又悸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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