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崢道:“在杭城。”
方婭:“我?guī)退才裴t(yī)院和醫(yī)生吧?水平可以高一點。我可不想她在生產的時候,搞出什么意外。畢竟,我也就這么一個閨蜜。”
從這話里,可以看出方婭還是很在意肖靜宇的。盡管,方婭和蕭崢在一起的時候,也會瞎胡鬧,但是對肖靜宇的感情,似乎沒有絲毫的改變。蕭崢意識到,方婭和肖靜宇,絕對不是塑料姐妹花!
蕭崢說:“陸書記前兩天去看過靜宇,并幫助安排好了醫(yī)院。”
方婭就道:“既然陸書記出手了,那就不需要我費心了!到時候,我去陪陪她吧。”
蕭崢道:“我替靜宇謝謝你。”
方婭道:“不用你替她謝我。這個女人最大的錯誤,就是跟你在一起!”
這句話,讓蕭崢為之一愣,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但是,蕭崢聽了不高興,他忍不住說:“方婭,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我和靜宇,現(xiàn)在兩人都很好!”
“你們是很好,可是我不爽。”方婭盯著蕭崢道,“只要你結婚的人不是肖靜宇,我都可以把你搶過來!”
這話,讓蕭崢又無法回答了,他沒想到方婭是這個意思,恐怕這里面也含有開玩笑的意思。
蕭崢忙轉移話題道:“方部長,我正好想問你一個事。”
“你叫我方部長嗎?”方婭微帶戲謔地道,“你要是叫我方部長,我就什么都不回答了。”
蕭崢實在拿方婭沒有辦法,她向來說到做到,任性的時候可以非常的任性。而此刻,蕭崢要問的這個問題,確實非常的重要,特別是對寶源的發(fā)展,可以說是有舉足輕重的作用。蕭崢只好道:“方婭,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這還差不多。”方婭笑著道,“你現(xiàn)在可以問了。”
蕭崢就道:“上次,你和劉司長一起到寶礦村,發(fā)現(xiàn)了里面的礦物名叫‘鏘’,說到了這種礦物非常稀少和寶貴。可后來,華京方面再也沒有動靜了,不知道這個事情,后續(xù)是否有了進展?你能不能幫我問問?”
“沒有進展了嗎?”方婭目露疑惑,一旦碰到正事,方婭也就正經(jīng)了起來,“我還以為國家有關部委,早就已經(jīng)跟寧甘做過對接了。畢竟不是江中的事情,所以我也沒太用心。這樣吧,我給我表哥打電話,讓他幫助問問情況。”
蕭崢道:“好,等你有空的時候幫我問吧。”
“我現(xiàn)在就有空。”方婭說著直接拿起了手機,給她表哥劉士森打了電話過去。劉士森也不知道是正好有空,還是凡方婭打過去的電話,他都能接得這么及時?
劉士森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隱隱約約地問道:“方婭,中午怎么也有空給我打電話?是想我這個表哥了?”
“你想多了。”方婭殘忍地道,“我是想問你一個事情。關于寶礦村山下的礦石,云起教授不是發(fā)現(xiàn)了一種‘鏘’元素嗎?后面,到底會怎么樣?上面有個什么態(tài)度嘛?蕭崢在問呢。”
“又是為蕭崢的事情?”劉士森的聲音里不乏嫉妒,“蕭崢已經(jīng)是肖靜宇的老公了,你還這么關心干啥?還不如多關心關心我這個表哥,有空來華京多陪我喝幾頓酒呢。”
方婭道:“表哥,你少廢話,什么時候幫問好情況,你就給我一個時間點吧!”
劉士森拿這個表妹也無計可施,只好道:“明天吧,明天我問到結果,總行了吧?我這個宣傳部的,老是打聽礦產資源,人家還以為我吃飽撐了。”
方婭道:“表哥,你的格局就不能這么小,你早晚是要下來鍛煉的,什么東西都要多懂一點、好一點,知道了哇?那明天中午前,一定要給我答復,給你一天的時間,總算很寬松了吧。”
劉士森道:“行吧、行吧。蕭崢在跟你吃飯?你跟我問候一聲‘兄弟好’。我這會兒也要跟領導出去吃飯,就先這樣了。”
方婭放下了電話,對蕭崢說了明天給答復。蕭崢對方婭表示了感謝。
方婭突發(fā)奇想地道:“要不,你今天也別回寶源了。明天再回吧。今天在杭城住一晚,我們一起再吃個飯,喝點酒?”
蕭崢趕緊道:“不了,不了。現(xiàn)在寶源還沒有脫貧,我也不喝酒。飛機票一買到,我們就出發(fā)。”
這個時候,蕭崢收到了秘書任永樂的短信,說飛機票已經(jīng)買好,是下午四點多的航班,還有三個小時。
蕭崢就道:“方婭,我們得走了。這次,還是得感謝你。”
方婭輕輕嘆了口氣,道:“你今天要回去,那就回去吧!但是,得答應我一個事,那就是等寶源脫貧,第一頓酒,得留給我。”
喝酒,不是一個大事,剛才方婭又幫了自己的忙,他就道:“好,沒問題。到時候,我請你喝酒。”
方婭卻搖頭道:“不,是我請你喝,而且哪些人一起,也由我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