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人拿起手機，作勢準備報警。

錢芙看著那人，半晌才喃喃道：“你是肖楠吧。”

肖楠一愣，沒想到對方竟然認識自己：“你是？”

“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那個時候，肖玉來參加錢芙父親的壽誕，帶著孩子偷偷來看望她。

原本肖玉并不受錢家老爺子的待見，可是不知什么時候起，肖玉發了財，成為傳奇女商人，還招了一個上門女婿。

這次宴會，肖玉自然位列賓客名單之中。

當時的錢芙一心關心女兒的狀況，完全沒有意識到肖玉的變化。

在得知娜娜被送去國外念書以后，她放下心來。

害怕被人發現端倪，這次見面十分倉促，錢芙更是絲毫沒有懷疑過自己的閨蜜。

當時肖楠還小，自然是不記得的。

但是看到錢芙輕輕擦拭的相框時，小聲詢問道：“您是，錢姨？”

相框里是一張黑白照片，上面是兩個年輕女人，她們相互挽著胳膊，看得出來，感情很好。

錢芙的手一頓：“哦？你竟然知道？”

肖楠將手機放到身后，面上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家母生前在世時，經常提到您，還日日看這照片。”

“要好？”錢芙冷笑一聲，仔細地打量著肖楠，“這么看，你和你的母親長得的確挺像，尤其是笑起來......一樣假得令人惡心。”

可惜，她沒有提早發現。

話音落下，只聽“啪”的一下，錢芙猛地將相框倒扣在桌面上。碎玻璃扎在了錢芙的手上，她也毫無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