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詐死只是為了擺脫那些人?”沈端端發(fā)出疑問。
“沒錯。”
“那大師......是怎么回事?”沈端端終于問出了重點。
“我根本不認(rèn)識他。”
“不認(rèn)識?”顯然,在場的人并不相信。
“我詐死以后,謝輕語得了失心瘋,二房的人入了獄,敲詐我的人也跑了。”易洲的臉上露出一絲迷茫,“我?guī)еX,離開了。但十多年的生活,早就將我和輕語連在了一起,我|日日都會夢到她,所以我偷偷回來了。”
他是假扮成小廝回來的,即便做了偽裝,謝輕語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
那一刻,易洲心動了,他終于意識到,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人一直在身旁。
后來,謝輕語生下了他的孩子,二房也在此時回來了。
他深知二房的人歹毒,但是沒想到,他們在找不到財產(chǎn)以后,竟然拿孩子威脅謝輕語。
一個活生生的孩子,被他們剝皮,做成了洋娃娃,原本已經(jīng)漸漸正常的謝輕語,徹底瘋了。
他們將謝輕語關(guān)了起來,餓著她,動不動就折磨她。直到一個姨太不忍心,偷偷去送飯的時候,不小心摔到地下室中,摔死了,徹底坐實謝輕語天煞孤星的名聲。
“因為輕語是千年難遇的命格,所以,她被人盯上了。”
“是哪個大師?”
“沒錯。”即便過了一百多年,當(dāng)年的細(xì)節(jié)他依舊記得清清楚楚,“二房的人想要榮華富貴,便求助到大師身上。”
“大師說,這命格,如果能夠好好利用的話,必然就會保他們大富大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