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這種事情,他實在有些不放心沈端端一個人。
程黑和沈端端離開以后,病房瞬間變得空蕩蕩。
沈確看著空無一人的病床,皺眉道:“人呢?”
“跑了。”此時張警官已經離開,林知安還需要辦理后續退院手續。
她簡單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以后,抬頭正看到沈確沉思的表情。
“關于這個張銳嫻,你知道多少?”
“之前調查過李柱琦,順便也對這張銳嫻有所了解。”
見沈確坐在椅子上,林知安知道,所謂的“有所了解”絕對不會是簡單一兩句話就能說明白的。
站著太累,她干脆也坐在沈確的身邊。
“之前說過,李柱琦是三姓家奴,最后跟的人,就是張銳嫻的父親。”
當時的張銳德已經失蹤了很久,張父沉溺在痛苦當中,沒有心思打理社團的事務。這個時候,李柱琦便站了出來。
他不僅在處理事情上井井有條,對張父更是關懷備至。
在此之間,當時的三把手想要順勢整垮二把手的勢力,多虧了李柱琦,才保住了張父二把手的位置。
從那以后,他就順理成章地拜了張父為干爹。
“那李柱琦和張銳嫻是干兄妹的關系啊......為什么......”林知安感覺自己腦子有點亂,一時沒辦法|理清中間的關系。
“據說這是二把手的手段。”沈確嘆了一口氣,“這二把手沒有兒子,女兒整日郁郁寡歡,很多人都說她活不長。”
林知安想起張銳嫻的面相,的確是多年郁結于心的樣子。
這也使得林知安對張銳嫻的話深信不疑,甚至起了同情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