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沈端端在，一定會問：“圖他老？還是圖他不洗澡？”

可是這么明顯的端倪，沒有人去深究。二把手也為兩個人舉辦了隆重的婚禮。

只不過婚禮后的第二天，二把手便死了，李柱琦順勢接手了他的勢力，而張銳嫻也銷聲匿跡了。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聽到過張銳嫻的消息了，沒想到她竟然在這個時候頻繁出現。”

“頻繁出現？你最近見過她？”林知安抓住了這句話的重點。

只見沈確點點頭：“最近林慕雪有些異樣，頻頻插手商業上的事情，所以我就派人去調查了一下。沒想到手下的人說，林慕雪去張家拜訪過張銳嫻。”

“什么時候？”

沈確認真回憶了一下，隨后說道：“就在李柱琦被困火場那天的上午。”

林知安站起身來，在病房里來回踱步。

這種種事情，都透露著巧合，卻也顯得刻意：“林慕雪，張銳嫻，李柱琦，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聯系呢？”

“在此之前，林慕雪跟兩個人沒有絲毫關系。”沈確將自己的猜測悉數告知林知安，“而且，私家偵探帶回來的消息，張銳嫻嫁給李柱琦，并非自愿，像是被威脅了。”

“威脅？”林知安猛地想起一直跟在李柱琦身邊的阿飄，“張銳德是落水而亡，李柱琦身邊的阿飄也是濕答答的。”

“你的意思是說，跟在李柱琦身邊的阿飄，就是張銳德？”

“對。李柱琦刻意討好張父，不是為了權勢，而是威脅。所以那個阿飄只敢困住他的腳，卻不敢進行報復。”

“也就是說，張銳德的死，和李柱琦脫不了干系？”沈確揉著太陽穴，試圖將整個事情串聯起來，“他能威脅得了張銳德，自然也能威脅到張銳嫻。”

所以張銳嫻才被迫嫁給了李柱琦。

“過去的事，我不確定，但是張銳德找回尸身以后，就是李柱琦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