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檢查到機主的手機里,最后一個電話是打給備注為‘女兒’的。”說著,對方報出了一串手機號,正是果果的,“這應該是死者打過的最后一個電話。她應該是想撥打120,很遺憾的是,沒有撥打成功。”
應該是在輸入完這三個號碼以后,來不及摁撥通鍵,便死了。
“最后一個電話,是打給我的?”果果看向花花,記憶涌上心頭,“那是我媽求救的電話啊!”
在進山之前,她的確接到了母親的電話,她還記得,母親說自己感覺有些不舒服。
可是當時的花花催促她上山,她便敷衍道:“等我回去帶你做個檢查,我信號不好,沒什么事我就掛了。”
她根本沒有把這通電話放在心上。
花花被對方的眼神看得直發毛:“你看我做什么?明明是你對你媽不耐煩。”
悲憤之下,果果急切地需要一個出氣口。
她撕扯著花花的頭發,咒罵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催我,我不可能那么快掛電話。”
花花吃痛,暗呼一聲好疼,卻是毫不示弱的回過身,咬著果果的手,迫使她放手。
“關我屁事,是你非要裝作背包愛好者,是你非要跟著我們出來,也是你求著我不把你的秘密說出來。”花花也是受夠了,“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你就是為了找一個接盤俠。”
說著,她的手指還不自覺地指向了許成果。
許成果:謝謝,有被冒犯到。
兩個人廝打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被眾人分開。
果果終于忍不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嗚,我再也沒有家了。”
如今真應了之前她的話:無親無故。
林知安:“有些話不能亂說,會一語成讖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