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看向林辰:“你為什么殺陰陽教的長老?”
林辰眉毛一揚(yáng),道:“那人要?dú)⑽遥抑挥袣⒘怂拍芑睢ky不成,我就應(yīng)該讓他殺了,而不反抗嗎?”
墨老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周通道:“我太初神山向來講究一個‘理’字,今天這件事情也是一樣。你陰陽教的人要?dú)⑺匀灰磽簦@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周通的臉陰沉如墨,冷哼道:“凡事要講究證據(jù),他空口無憑,說的話怎么能信?”
“少和我扯皮,我太初神山的人如何,我還不清楚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無非是看他天賦出眾,想要將他扼殺。”
見周通臉色陰沉下來,墨老臉色也猛地一沉,無比強(qiáng)勢:“今天這件事,說再多估計都沒用了。我非得將他帶走不可,你想要?dú)⑺敲幢銊邮职桑?
都說陰陽教教主和教母聯(lián)手,是多么厲害,老頭子我今天就好好見識一下!”
“墨老頭,這里不是你太初神山,你以為我們怕你不成?”梵玉妍一聲冷喝,身后碧浪滔天。
“難不成,你以為我們太初神山就怕你陰陽教了?”石羿沉聲開口,一步踏出,褐色的火焰沖天而起,他沐浴火焰中,如火神下凡。
墨老和周通,冷冷對視。
頃刻間,劍拔弩張,氣氛壓抑到極致。
林辰置身其中,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心中暗嘆,這就是證道強(qiáng)者的威勢嗎?
他心中暗道,不用多久,自己一定也會踏入證道境,到那時,再次面對陰陽教的教主和教母,不再需要太初神山為自己出頭!
他本來并不想拖太初神山下水,但此刻已經(jīng)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我們走!”
片刻之后,周通陰沉著臉,冷哼一聲,提著臉色不甘的席子淵,轉(zhuǎn)身離去。
這一戰(zhàn)若是打起來,就算能贏,代價也必然會很慘重,若是輸了,那便是隕落,他顯然并不想冒如此巨大的風(fēng)險。
事實(shí)上,此時的墨老和石羿,心中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氣。
梵玉妍看了眼面色冷漠的葉夢凰,嘆了口氣,跟在周通的身后離去。
“今天的事情,我記下了!”就在這時,林辰突然對著離去的周通和梵玉妍說道。
“你記下了,又能如何?”
周通腳步一頓,轉(zhuǎn)頭看向他,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他雖然覺得林辰很有潛力,但就算以后林辰成長到墨天星這種程度,也頂多是對他們有些威脅,難不成,還能將陰陽教給滅了?
梵玉妍看向林辰的目光,盡是冷漠,對他的話語,并不在意。
席子淵更是冷笑,心中暗罵林辰白癡,如果不是葉夢凰的話,他一人都能殺了林辰。
林辰沉聲道:“總有一天,我會來清算今天的這筆賬的!”
“就憑你?來送死嗎?笑話!”
周通一聲大笑,不以為意,很快的,和梵玉妍消失在了林辰幾人的視線中。
此時的他,又哪里能想到,當(dāng)林辰真的來清算這筆賬時,他已經(jīng)完全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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