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也不想與她分開太久,又把她擁得緊緊的,“把湛白他們送回老宅,你陪我過去,好嗎?”
阮白知道老宅的人肯定會照顧好她的三個孩子,只不過她走不開。
她輕輕靠著他的胸膛,聲音悶悶的,“公司那邊我走不開,豪庭的新項目,還有李妮住院了,她的工作我要擔(dān)著。”
慕少凌輕輕撩著她的頭發(fā),心里覺得可惜,如果剛開始不支持她去開公司,她也不會這么忙。
現(xiàn)在他只能接受她很忙沒空陪自己出差的事實,“我很快就回來?!?
阮白“嗯”了一聲,看到旁邊的行李箱,又把他摟得更緊。
慕少凌輕輕握住她的手,仔細(xì)檢查了一番,手腕的紅消退了些,但是淤青更加明顯,他牽著她的手走出臥室,拿出藥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我?guī)湍闳嗳?。?
“嗯?!比畎装咽诌f過去。
慕少凌握著,把她的手?jǐn)R置在腿上,拿出藥酒。
阮白低聲叮囑,“你輕點……”
“還怕疼嗎?”慕少凌看著她手腕的淤青便一陣悶氣,宋北野花了多狠的勁道才會握出這樣的淤青來,自己都舍不得傷害的女人,卻被他這樣對待……
他心里的悶氣越加,看來要做點什么。
“不怕疼,我就怕忍不住叫出來,吵醒了孩子們。”阮白見他把藥酒倒到手心里,反復(fù)揉搓。
“你忍著點。”慕少凌把手心搓熱后,捂住了她的手腕,開始揉搓,“不用力些淤青不能散去。”
阮白忍受著他手間的力度,哼也不哼一聲。
“難受就靠著我,我?guī)湍阃埔幌?。”慕少凌往她的手上倒了些藥酒,用中醫(yī)的手法推拿著,這樣有助于消除淤青。
阮白把頭擱置在他的肩膀間,抿著唇。
受傷的地方一碰就痛,更別說他這樣用力的推拿,她忍受著,不會兒,額頭就溢出汗珠。
“天氣越來越熱了。”阮白低聲抱怨,a市的夏天要來了。
慕少凌一邊揉著一邊接她的話,“開空調(diào)的時候注意蓋被子,不要著涼了。”
“知道啦,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嗎?我不會踢被子的?!比畎妆凰脑掁D(zhuǎn)移了注意力,笑盈盈地回著。
“你會踢被子。”慕少凌停下手,看見揉的差不多,把藥酒蓋子扭好,放回藥箱里。
“才沒有,我睡姿好得很?!比畎讋恿藙邮滞?,覺得松了許多,她認(rèn)為自己睡覺很穩(wěn),沒有踢被子的壞習(xí)慣。
慕少凌聽著她的堅定,道:“老婆,你經(jīng)常踢被子。”
“真的?”阮白懷疑。
“都是我?guī)湍闵w好的?!蹦缴倭桦p手都是藥酒,不方便觸碰,站起來,往浴室走去。
阮白跟著他的身邊,“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不會是蒙我的吧?”
“我說真的?!蹦缴倭钄D了洗手液清洗著,洗干凈后,又把手擦干,轉(zhuǎn)身摟著她,手在她的腰間摩挲,惹起一陣蕩漾的癢意,“很晚了,我們?nèi)バ菹?。?
身上的細(xì)胞慢慢被撩醒,阮白推了推他,紅著臉道:“你還沒洗澡呢?!?
“等會兒再洗。”慕少凌摟著她走進臥室,關(guān)上門,想到未來一個星期都要忍受著對她的思念,他身體的想念就在叫囂。
夜色漸濃,月明星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