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她對于阿貝普來說有利用價值,所以這些人不敢傷害她。
但也因為這份利用價值,她現在被囚禁于此。
夏清荷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利用價值,能讓阿貝普一直牢固地箍著自己不肯放手。
難道是覺得她知道太多事情了?
所以現在要把她困在這里?
夏清荷還是不清楚,于是詢問何田:“何田,我已經知道你過去的事情了,我們應該互相坦白是嗎?”
何田知道夏清荷想做什么,無奈笑了笑:“夏小姐,你想在我這里打聽一些事情是不可能的,說白了,這里也是我第一次來,至于你的事情,其實我也是不知道的。”
夏清荷聽見他這么說,有些喪氣。
“那你說,我去問念穆,她會告訴我嗎?”她的心中還是有著幻象。
何田卻不費力氣地擊破了她的幻想:“要是她能告訴你,早就跟你說了,小洋房那么多地方都沒有監控的,她很多機會能說,可是都沒說,夏小姐,你就別想了,之前她不愿意說,現在肯定也不會說。”
“而且念女士也不容易,她還有那么小的孩子在這邊,算是被人緊緊抓住了命脈,你,還是孩子,你覺得她會選擇保護你嗎?”
“母親都是很偉大的,夏小姐,你與我都明白這點,而且老板到底為什么抓著你不放,現在也沒那么重要了。”
夏清荷悠悠嘆息一聲:“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對的,只是,我這輩子難道就這樣了嗎?什么都不知道,最后為什么被殺也不知道……”
她此刻情緒已經從驚恐變成低落。
現在于她而,最要命的不是跟一個殺人犯待在一起,而是對未來一無所知。
夏清荷曾經以為,抓住了阿貝普,就有好的生活。
可好的生活還沒享受到,就成了現在這樣。
銅墻鐵壁,不知未來。
“夏小姐,不要那么的絕望,或許這件事到了以后會有轉機呢?”何田只能安慰到。
可轉機在哪里?
他們也不知道。
何田現在最后悔的就是在離開之前,沒能給家里人打一通電話。
這次來到這里,也不知道以后還有沒又機會出去。
雖然他是通緝犯,家里人對他的失蹤已經習慣了。
可他還是會動不動的聯系一下家里,讓他們知道自己還活著。
現在長時間不聯系的話,或許家里人都會以為他死了。
他的父母,應該會傷心難過吧……
想到這里,何田心中就不好受。
他本來還算平靜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不平靜起來。
實驗室內的兩人,心情低沉,氣氛壓抑。
何田這會兒已經到了要崩潰的地步了。
與之同時,念穆這邊則是一片的嫣然。
她把小念念哄睡著后,又有人敲門了。
打開門,又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念穆擔心會吵醒小念念,她走出去把門關上,壓低聲音問道:“什么事?”
男人局促不安的說道:“我聽說你會看病是嗎?我之前訓練的時候不小心受傷了,一直沒好,本來是想著等阿薩先生回來再治療的,因為現在也不好出島,現在我聽說你能幫人治療,所以想麻煩你幫忙看看。”
“是骨頭受傷了?”念穆問道。
“是的,是骨頭受傷了,是腿這里。”男人點頭說著,指著自己的腿。
念穆推開房間的門看了阿樂爾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