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寒暄了一番后,服務(wù)員開始布菜。
滿滿一大桌子豐盛的飯菜,全是酒店的招牌。
雷坐在最席,阮白坐在他的左邊,次之則是林霖。
而他的右邊則坐著薇薇安,薇薇安的旁邊則是南宮肆。
阮白和薇薇安離得比較近,耀眼的餐廳燈光下,兩個女人的對比實(shí)在太明顯,一個好看的讓人看了食欲大振,另外一個則丑的讓人難以下咽。
南宮肆不由得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別過臉去不再看他那個所謂的東歐老婆。
雷一直都極討厭南宮肆那副好色的嘴臉,曾經(jīng)教訓(xùn)了他無數(shù)次,但是他的姐姐薇薇安卻一直護(hù)著他,慣著他。
每次教訓(xùn)他之后,薇薇安總會找自己大鬧一場,讓他很是無奈。
南宮肆也仗著薇薇安慣著他,所以行事一直都肆無忌憚,根本不將薇薇安放在眼里。
林霖也不喜歡南宮肆,她覺得薇薇安雖然人不漂亮,但無論是人家的學(xué)識,還是個人修養(yǎng),一舉一動看起來都像是一個大家小姐。而南宮肆帥歸帥,但那副好色嘴臉,讓人看了實(shí)在喜歡不起來。
就連酒店包廂過來送菜的服務(wù)小姐,南宮肆都會多看幾眼,尤其當(dāng)他看到特別漂亮的,兩顆眼珠子幾乎黏到別人身上,那模樣活像是八百年沒有見過女人似的,真不是一般的丟人。
因?yàn)橛刑蕴栽冢畎滋匾饨o小家伙叫了酸奶。
然后,她柔聲問身邊的薇薇安:“薇薇安,你想喝點(diǎn)什么?”
薇薇安以為酸奶是阮白喝的,她不由得低聲說了一句:“大嫂,我也喝酸奶吧。”
南宮肆嗤笑一聲:“就你那長得黑如鍋碳似的,喝酸奶也是白喝,你就喝涼白開吧。”
薇薇安被他諷刺的臉色青白交加,她尷尬的一笑,也不辯駁,只當(dāng)做沒有聽見,只是女子那雙手無措的絞在一起,那過分安靜懦弱的模樣,看起來分外可憐。
阮白突然有些同情這個丑女孩,她安慰她說:“沒關(guān)系,你哥哥和南宮喝酒,我們?nèi)齻€女人一起喝酸奶就好了,多喝酸奶對皮膚好。”
薇薇安感激的對阮白點(diǎn)點(diǎn)頭,輕聲說道:“謝謝大嫂,你人真好。”
而雷則全程強(qiáng)忍著怒氣,男人俊臉上的青筋,因?yàn)殡[忍,而一凸一現(xiàn)。
若不是有阮白他們在場,估計他當(dāng)場就會對南宮肆動手。
但看到薇薇安為他祈求的眼神,他只能將一肚子怒氣暫憋胸腔內(nèi)。
慕少凌那種梟雄般男人,向來對愛情忠貞不二。
當(dāng)時他來莫斯科的時候,雷親自往他房間塞了幾個頂級絕色美人,可即便她們?nèi)济摴饬耍廊幻郎谇皫h然不動,甚至將那些女人原封不動的給他打包了回去。
當(dāng)時,他只對自己說了一句:“萬千美色,不及吾妻一人。”
雷真的搞不明白,慕少凌那樣潔身自好的男人,他怎么會有南宮肆這種浪蕩的種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