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穆接到莫閑的通知,說是會客室有人等著自己的時候,她嘴角微微挑起,就算莫閑沒有說清楚,她也知道來的人是誰。
她慢悠悠地走到會客室,推開門,看見阮白坐在沙發(fā)上,動作優(yōu)雅,卻有些僵硬。
念穆把門關(guān)上,在她的對面坐下,“你找我?”
“不然呢?”阮白翻了翻白眼,看著她那張嫵媚的臉,心里頓時覺得厭惡。
這種臉很適合勾引男人,怪不得慕少凌會昏了頭。
情報說慕少凌喜歡清純類型的,現(xiàn)在她不禁懷疑這份情報的可信性。
“我還有事,你有什么要說的,長話短說吧。”念穆優(yōu)雅地疊起雙腿,對于她,沒有太多的好語氣。
現(xiàn)在她們都知道對方的身份,所以她也沒必要擺出恭敬的臉來,畢竟大家身后都是一個阿貝普。
“你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阮白瞪著眼睛,她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好像把一切都掌握在其中,她本來想裝出一副要道歉的模樣,但是此刻,她淡定不起來,也裝不出來。
“出島的時候,阿貝普都說了。”念穆看著桌子上擺著的咖啡跟點心,伸手拿起一塊來。
“你的任務(wù)是什么?”阮白緊緊握住拳頭。
念穆輕輕張嘴,咬了一口餅干,聽說,她為了模仿自己,更配得上慕少凌,專門去學(xué)了禮儀的課程。
學(xué)是學(xué)了,但是底子里的粗獷還是一眼能夠看出來。
阮白看著她不急不躁的模樣,心底的敵意越來越大,這種女人,留不得,她的一一行都充滿了誘惑,若是慕少凌對她再傾注多些的注意,肯定會傾心于她的。
“這里沒有其他男人,你不用故意裝出這副模樣來。”阮白譏諷著她的造作。
念穆一笑,“即使這里沒有其他人,我也不能把我的任務(wù)告訴你,這是島里的規(guī)矩,你忘記了嗎?”
阮白一沖,呼吸變重。
念穆聽見,搖了搖頭道:“你離開島嶼太久,甚至忘記了里面的規(guī)矩,昨天阿貝普沒有幫你復(fù)習(xí)嗎?”
“你對老板不敬,小心死于非命。”被提及昨天的事情,憤怒就燒了她的理智,甚至找不到方向,阮白緊緊握住拳頭,忘記自己來的目的,感覺額頭的神經(jīng)也跟著跳動起來。
“我對他一直這樣,原因很簡單,我是無可替代的,所以我能這么做,但是,你,不能!”念穆把餅干吃干凈后,抽出一張紙巾擦手,“要是你惹怒了他,他隨時再找一個人來代替你,大不了就說你又遇到什么意外,所以失憶了,聲音也變了。”
阮白“刷”的一下站起來,因為生氣的緣故,她忘記背后的傷,眉頭瞬間皺起。
念穆跟著站起來,道:“你身上的鞭傷沒那么快好,還是別激動。”
“你!”阮白本想抬手,但是這個動作會扯動傷口,她只能訕訕放下。
“即使離開了島嶼,你還是別忘記,你的使命,下次你給我使絆子的時候,先想想自己會遭遇什么,能不能承受,再下決定。”念穆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一瓶藥粉,“這是阿貝普讓我?guī)湍闩涞摹!?
今天一早她接到阿貝普的電話,讓她給假阮白配外傷藥,他是擔(dān)心她身上的傷口久久不能痊愈,會讓慕少凌懷疑。
念穆本不想這么做,但是他手上還有念念在,她只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