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別人的常備藥是退燒藥感冒藥,而念穆的常備藥則是解迷情藥的藥,這讓人匪夷所思。
她,果然跟別人不同。
“預(yù)防而已。”念穆低垂眼眸,沒再做解釋。
慕少凌的懷疑,她沒有辦法能夠解釋清楚,為何會帶那么多奇怪的藥?難道她說自己早就知道阿貝普不懷好意?
她什么都不能說。
慕少凌見她臉上的紅暈逐漸褪去,伸手把浴袍拿起來,放到浴缸旁邊,說道:“換上,我在外面等你。”
念穆愕然,看著他離開關(guān)上浴室的門,心情復(fù)雜。
原本以為自己沒事了他就會離開,沒想到還是想太多了……他那副表情,是有事要問嗎?
念穆嘆息一聲,站起來,帶著浴缸的水,整個人沉甸甸的。
她褪去濕漉漉的長裙,把浴袍換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妝容已經(jīng)花掉,看見洗漱臺旁邊送的卸妝水,她干脆把妝給卸掉。
磨磨蹭蹭的,她推開浴室門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十分鐘。
念穆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慕少凌,神色變得拘謹(jǐn),想了想,她走到床邊坐下。
只有床邊與沙發(fā)處的距離是最遠(yuǎn)的。
念穆坐下,正視眼前的男人,經(jīng)過一番折騰,她早已經(jīng)狼狽不堪,但是他依舊風(fēng)采傲人,坐在沙發(fā)上,如同一個尊貴的王者,連襯衫也不見一絲皺褶。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就在剛剛,她好像還抓住了他的襯衫,薄薄的襯衫沒有多少阻隔,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皮膚的冰涼。
一種讓她覺得舒服的冰涼。
“慕總,今天的事情,很抱歉。”念穆問道。
“為何要道歉?”慕少凌挑眉,“你是受害者。”
念穆:“……”
的確,她是受害者,如果沒有慕少凌,說不定她還不用遭受這些,所以為何要道歉?
念穆攏了攏濕漉漉的頭發(fā)。
慕少凌看見她的動作,提醒道:“浴室有吹風(fēng)機(jī)。”
念穆現(xiàn)在可沒有心情去吹頭發(fā),松開手,她看著慕少凌,“謝謝您救了我。”
若是他沒伸手幫助,她就會落入其他人的手上。
要是換做其他男人,她不敢保證,還能這樣安然無恙。
念穆想起以前剛回國的時候,她被阮美美設(shè)計(jì)被下了藥,還是他救的自己。
這次的感謝,慕少凌接受了,“為何會被下藥。”
“服務(wù)生給我遞過來一杯香檳酒。”念穆說道,阿薩研究的藥總是在最短的瞬間激發(fā)出藥效來,所以不用推敲,她就知道肯定是最后那杯酒。
想必,是阿貝普再監(jiān)控后一直看著她跟慕少凌,他想要讓自己跟慕少凌再糾纏在一起,所以使出這樣的手段來。
想到被設(shè)計(jì),她緊緊抓住被單,若是慕少凌冷眼旁觀,她遭遇的恐怕不止是這些。
“服務(wù)生的模樣還記得嗎?”慕少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