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阮白以為自己能夠得到片刻清靜的時候,門從外面被踢開。
看著走進(jìn)來的念穆,阮白愣了愣,瞇起眼睛,看著她,“你這是做什么?”
念穆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女孩,心里一陣鈍痛,與她有些距離,自己根本看不清楚床上這是什么情況。
“我來找你。”念穆說道。
阮白冷哼一聲,“我跟你有什么好說的?你來找我?我看你是來找這個死丫頭的吧?”
念穆是恐怖島的人,自然也知道自己是個冒牌貨,所以她不用虛情假意地對著對方表演什么母女情深的戲碼。
“是,我來找她,就是要把她帶回去的。”念穆上前,她們說話軟軟也沒有反應(yīng),她想要檢查一下孩子的情況。
“你以為你是誰,想把她帶回去?想也別想。”阮白一下子擋在她的面前,阿貝普說過的話在她的耳邊響起,若是對方要動手,她也能奉陪。
反正阿貝普說過的話就是做一切事情行動的金牌。
“我是誰你不是知道嗎?”念穆微微瞇著眼睛,若是她這么阻攔,自己倒是不介意動動手腳。
她倒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一個離開了恐怖島三年當(dāng)了三年富家太太的人拳腳厲害些,還是說,剛從恐怖島里出來的自己厲害些。
“你現(xiàn)在的角色就是扮演著三個孩子的母親,慕少凌的妻子,你把孩子帶到這個地方,并且這么對待著,若是讓老板知道,你知道要承擔(dān)什么后果嗎?還是說,你要告訴我這是老板的安排?”念穆急切地想要檢查軟軟的情況,所以搬出阿貝普來威脅著。
“呵,這的確是我自己的安排,但是老板說了,只要是能夠完成交代的任務(wù),我要做什么都可以,你想拿老板來恐嚇我?這都是老板默許我做的事情,而且我也沒有損害恐怖島的利益,這個丫頭,遲早都是老板眼中要解決的對象,怎么?我要是這么做,說不定還幫了老板一把,解決了心頭的煩惱呢?”阮白得意洋洋,有阿貝普的話,她是威脅不了自己的。
念穆聞,緊緊握住了拳頭,壓低了聲音,“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是想讓慕家的人更重視我罷了。”阮白也不怕她來搗亂,反正最后能告狀。
他們都是恐怖島出來的,最后誰對誰錯,等阿貝普來衡量定奪就可以。
“她只是一個小女孩,你把她帶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得到慕家的重視?你自己不能成功完成任務(wù),把這些牽扯到一個小女孩身上算什么?”看著她那張嘴臉,念穆忍住了自己把拳頭揮向她的沖動。
“哎喲,看你這個樣子,是心疼了?”阮白嘖嘖兩聲,雙手挽在胸前,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被她氣得氣急敗壞的,現(xiàn)在反過來,這種感覺她還覺得不錯的。
“念穆,你是不是以為,把她帶回慕家,慕少凌就會感謝你然后對你有更多的感情吧?”她取笑著,又道:“雖然你這副皮囊不錯,但是你遇到的男人是慕少凌,他那份責(zé)任感一直在,在他的心里,我就是他的妻子,誰都沒有辦法取代,所以無論你再怎么努力,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你都不能戰(zhàn)勝我的,你想讓我的任務(wù)失敗?休想!”
念穆聽著她的話,頓時的一陣心疼。
慕少凌是怎么樣的一個男人,她自然清楚,若是他能做到始亂終棄,這個假的阮白,就不能囂張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
“慕少凌真正愛的是她的妻子,而你,不過是一個冒牌貨罷了。”她嘶吼道。
“冒牌貨又如何,但是我這張皮囊跟他最愛的女人一模一樣啊。”阮白得意洋洋,她從未覺得,對付念穆像今天那樣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