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璽要說什么,她知道,但是她不想聽。
明明就是兩個沒有可能的人,他為何這樣堅持,自己也不是特別的優(yōu)秀,哪有那么多的吸引力……
李妮提著水果,沉甸甸的一袋,心里的沉重,比這個更加重。
另外一邊。
念穆坐著慕少凌的車離開,車里放著經(jīng)濟廣播,她聽著,沒有主動搭話。
過了半個小時,到達酒店。
因為時間還早,來的賓客并不多,念穆看了一眼空了很多位置的停車場,忽然想到以前,老人家生日的揮手,她親自安排好一切,每次安排完,都是累的倒床睡的。
但是做這些,她卻是心甘情愿。
因為愛慕少凌,所以也愛著他的家人。
而現(xiàn)在,她只能作為一個賓客出席這次的壽宴,想到這里,念穆不禁唏噓。
“下車吧?!蹦缴倭杩粗嵝训?,自己則是率先下車。
念穆回過神來,解開安全帶,準備推開車門的時候,慕少凌已經(jīng)推開車門,看著他一手拉開車門,一手放在車門的頂部,好像生怕會碰到自己的頭頂。
他的紳士,讓她心里不禁一暖。
念穆微微俯身下車,小心翼翼的沒有跟慕少凌有過多的身體觸碰。
看著她的動作,慕少凌目光微閃。
念穆下車站直身體,感覺旁邊有人在看著自己,目光順著過去,她只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
對方好似發(fā)現(xiàn)了自己,飛快地轉(zhuǎn)身離開。
念穆看著那個方向,目光幽深,是阿貝普的人,還是其他人?
對方離開得太快,她看不清楚,更是不清楚,但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個人,來者不善。
“在看什么?”慕少凌問道。
“沒什么。”念穆動了動嘴唇,露出一個不深的笑容,在這里被人監(jiān)視著,這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至少能說明一個問題,有一個人,時刻關(guān)注著自己的行動。
“走吧?!蹦缴倭桧樦哪抗饪戳艘谎?,沒看到什么,但其實在下車的時候,他已經(jīng)注意到,那邊站著一個人。
只是那個人是誰,他沒有見過,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現(xiàn)在看著念穆的反應(yīng),他估摸著那個人跟她有關(guān)系……
念穆點了點頭,走了兩步,又停下腳步,一臉為難道:“那個慕總,現(xiàn)在離宴席開場應(yīng)該還有一段時間吧?”
“嗯?!蹦缴倭椟c頭。
“要不您先進去吧,我去附近的商場走走,這兩手空空的來,好像不太好?!蹦钅驴粗粋€人提著禮物走進去,才意識到自己什么都沒準備。
禮物不禮物的倒是不重要,畢竟是老人家生日,也不是小孩子過生日,對禮物的要求不大,但是她連個紅包都沒有。
之前被李妮拉著化妝,本來心里還有這件事的,現(xiàn)在也忘記了。
兩手空空的,她真的不好意思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