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女子剛才剖開老鼠腹部的刀法干凈利落,那么現在女子縫合老鼠腹部的針法更是行云流水,上層針法。
這女子到底是誰!
她真是南宮燁新娶的王妃?
殺手震驚看向青旋,對她的身份。
此時的青旋精神高度集中,并沒有察覺到殺手的異樣。
要縫合一只老鼠腹部的傷口,對她而并非難事,難得是她現在受傷的凍瘡會時不時發癢,這讓她必須更加注意力集中,暫時忘掉自己手上的癢感。
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她的額頭已滲出細汗。
好在,這小手術也在這時完成。
殺手看到腹部縫合后的老鼠非但沒有奄奄一息,竟然還在吃女人喂給它的饅頭屑。
殺手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做夢,震驚不已。
殺手:“這樣的事怎么可能!這老鼠竟沒死!”
青旋拿出巾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她不禁在心中慶幸,還好在給南宮燁做手術之前,提前給小老鼠做了手術。
她這才意識到手上凍瘡對她的影響,在給南宮燁做手術之前,必須想辦法解決手癢的問題。
青旋朝著震驚不已的殺手挑了挑眉:“所以你現在相信我能治好你阿越的病了吧。”
她真能治好阿越嗎?
殺手目光先是一亮,隨后卻又黯然了下去。
怎么可能。
就算她能夠像變戲法一樣,將剛剖開肚子的老鼠救活,也救不了她的阿越。
她的阿越已經病入膏肓,看過的郎中皆說阿越已經活不過下個月。
殺手聲音低啞:“你救不了阿越……”
從殺手的反應看來,這阿越應該已是重病的狀態。
青旋一聲冷笑:“到底是我救不了他,還是你不想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