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現在,我們可以放心的慢慢說了。”
寧黛兮的臉又一次漲紅了,林止陌聞到了她身上的味道,而與此同時,林止陌呼吸間噴出的熱氣也打在了她的耳后,于是她那天鵝般雪白美麗的脖頸上泛起了一層密密的雞皮疙瘩。
她怒道:“你到底要怎樣?我的忍讓是有限度的!”
“是么?那你的限度在哪里呢?”
林止陌輕笑,一只手從寧黛兮的衣襟處悄悄探了進去。
寧黛兮一聲驚呼,仿佛那不是林止陌的手,而是一條冰冷可怕的毒蛇。
“啊!你……你放手!我今日剛給你解決了錦衣衛與工部之事,你便是這么回報我的么?”
林止陌冷笑:“我說過,錦衣衛是我的,誰碰誰死,你那不是幫我,是在幫他們,幫他們保住了命。”
“至于工部,他劉唐若敢不給我賬冊,我自然有別的辦法去拿回來,說不定我一不高興連他的命也一起拿了。”
說著,他的手又開始緩緩動了起來,“所以,我讓你出面,其實是在讓你維護住太后的面子,你看,我對你多好?”
寧黛兮努力按住他的手,顫抖著聲音說道:“所以你在過河拆橋?混蛋,你……你放手,你……你不要太過分了,信不信我殺了你?”
“這就要殺我了?”林止陌邪邪一笑。
林止陌的聲音惡狠狠地響起:“錦衣衛是你父親想要搶去的,我讓你出面說話是給你面子。”
“還有工部,劉唐那老狗敢藏著賬本不給我,你敢說他不是靠著你父親撐腰,甚至就是他指使的?”
“你還敢跟我邀功?如果不是你們父女倆,我會有那么多破事?現在你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你……你胡說!錦衣衛擅權執法,內閣才決定查撤陳平,至于工部更與我和我父親無關!”
她用最后的力氣努力說出了這段話,心中既驚懼又慌張,然而讓她最不可置信的,是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
是的,。
她的額頭已經滲出了一層汗水,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
哪怕她千般萬般不愿意承認,可是她知道,她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