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南邊的南番,也是時不時對大武境內(nèi)進行襲擾,而南番國內(nèi)山林密布,瘴氣叢生,雖然南番的戰(zhàn)力與西遼大月氏難以相提并論,但是卻更加難以攻略,幾百年了,都始終是大武的一塊心病。
崔玄說道:“陛下放心,我大武從來不缺人才,如今年又將有文武兩科考試,屆時不知又有多少、將才會出現(xiàn),諸國襲擾,終將完結(jié)。”
林止陌深以為然:“本朝其實有許多國法并不合適,比如重文抑武,便是一條荒誕的規(guī)矩,文能治國,武能安國,豈可任廢其一,朕打算設立文武學堂,屆時大力培養(yǎng)統(tǒng)領(lǐng)、參謀、軍需、工事等各類人才。”
他說到這里笑吟吟地看著崔玄,“王叔,這個學堂的院正非你莫屬啊!”
崔玄一驚,文武學堂?這在整個大武歷史都從未聽說過,別說大武,就是前朝都未曾有過。
原因無他,文官必定會大力阻止,因為重文抑武不是大武朝的特色,是整個天下古往今來幾千年固有的刻板思維。
林止陌如果真要做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恐怕會惹出不小的事端,但是他轉(zhuǎn)念又一想,皇帝如此雄心勃勃,那對天下來說都是件大好事。
于是,他只是拱了拱手,認真道:“老臣領(lǐng)命!”
該說的都說完了,林止陌忽然話風一轉(zhuǎn),說道:“王叔的《武略七策》朕已熟讀,對其中諸多謀略布局作戰(zhàn)思想深感佩服!”
崔玄拈須而笑,這部著作是他此生最大的驕傲,不是因為個人,而是因為對國家有用。
林止陌忽然又說道,“不過,朕也有些想法,想請王叔給些意見。